原来,她就是那个他唯恐被累死的将来之妻?

嗯,确有其事!

所以,他从那时起就预见到今日了?

步逍箫原本慢条斯理地玩弄她软弹的乳肉,听她形容自己为“夫君”,顿时兴奋,更用力地揉抚她惹人怜爱的双乳,隔着衣裳摸到她硬挺的小奶尖,俊颜贴在她耳旁问,“每回我喝药,夫人你不都看着吗?”

他言语中有调笑,还有难掩的雀跃,气氛暧昧更加,苓希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

放下糕点,抓起他一只手腕,边号脉边问,“其实,我觉得你并非有疾。”

她开的那些药,不出一个月就该见效的,而他自头一回服药至今,已过一个半月,

情况丝毫未见好,她愈发觉得,他根本无疾,就是欲望强烈于多数男子罢了!

他的累妻之言,要一语成谶了!

步逍箫又捏捏她的乳肉,狡辩道,“我有!”

“何疾?”

“不与苓希行房就会死之重疾!”

“……”

***

用过早膳,步逍箫让苓希上床歇息,他则从身后拥她,大掌缓缓游移抚按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