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楼是蒲镇,乃至这方圆百里内最高档的酒楼食肆,他欲包一间最好的厢房,与她共度良宵。

明日,他须细细琢磨回京事宜,毕竟这一回,他想携她同回,他必须细思,该如何试探、说服她随他回京。

是该以诊治名头邀她出山,还是直接说明目的?

若直接表明,他欲她做晋王世子妃,可会唐突?

“……后日?”苓希迟疑,“我后日不得空……”

后日,她要赴步逍箫花田之约,午前就要在蒲镇牌坊与他碰面了。

宴明辰撑起身子,大掌慢条斯理地揉抚她饱满的乳肉,滚烫的掌心灼得她乳尖都快融化,“那再往后一日,可得空?”

“再往后一日……得空。”苓希呼吸一深,忍着乳肉上传来的烫意道,“不过,叶公子为何邀我一同午膳?”

又是友人之间的“分食”?还是……

宴明辰五指收紧抓捏她美丽的双乳,粗粝的指腹将娇嫩的乳尖揉得深粉一片,从容地道,“届时便知。”

苓希思来想去,仍觉得不太合适,犹豫道,“无功不受禄,我还是”

宴明辰直接打断她,大掌在她乳肉上重捏了一把,“你若拒绝,我现在就摘了你的面纱!”

她和那个粗鲁的家伙在诊房里偷情时,难道也不摘面纱?

他才不信!

是以,她要么真有苦衷,要么就是对他有意相瞒。

如此,他倒更想摘她面纱了!

“……”

苓希被他眸中的厉色唬住,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乖乖让他揉搓自己的双乳,修长好看的大掌捏着软弹乳肉,肆意揉搓,将她双乳揉得热烫发胀。

片刻后,她才敢缓缓摸摸自己的面纱,确认小脸有被遮住。

呜呜,哪有人请客还要威胁人去的……

宴明辰见她妥协,就这么揉弄她勾人酥乳,凝滑娇嫩的乳肉,他怎么也揉不够,反倒是苓希被他揉得受不住了,小小喘息着发问,“那……明日辰时再诊?”

他揉得她又想要了,可方才做得如此激烈,她已累了,他也累了吧!

宴明辰静默须臾,忽的问,“你此后,可仅治我一人?”

苓希为他此言所惊,思索一番后缓缓道来,“叶公子之恙终会痊愈,我乃医者,怎会只治一人?”

治好了他,她便无需再行医了?

宴明辰听罢,又语出惊人,“如果我一直不好,又当如何?”

他想,他是疯了。

……也不算疯,日后她若成为他的世子妃,哪还需行医诊治?

每日,只得同他一人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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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逍箫:我如果说,我们每回在诊房里她真的从未摘过面纱,你敢信?

宴明辰:……

步逍箫:子益和一众读者为证!

宴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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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希听宴明辰如此言,果然一惊,忙道,“叶公子莫要气馁,您定会痊愈的!”

逍萧也提过和叶公子同样的要求,男人所思果真都一样吗?

“……”

宴明辰不答话,不知是在为她鼓舞他而欣慰,还是为她言语间透露出的拒绝所不悦。接着,他将她双腿并拢放至一边,侧过身子,再次胀硬的肉棒捅进她收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