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辰见她那双美眸忽明忽暗,已将她的心思看穿,直白道,“大夫放心,君子不行小人之事,我不曾揭开大夫面纱。”
偷鸡摸狗之事,他不屑为之。
所思被揭穿得直白,苓希脸皮一热,颔首致谢,“叶公子,真君子!”
他眼下一袭白袍立于书案前,俊逸儒雅,比君子还君子,若是告诉她,他就是昨夜那个花前月下“边猛捅得她私处唧唧响,边说自己射不出来”的孟浪之人,她定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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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益:叶公子对偷鸡摸狗之事嗤之以鼻,但对和美人穴医偷情一事还是非常喜欢的,好像有点双标啊……
宴明辰:你胡说八道什么?快去多写点我和小美人的……偷情戏码!
苓希(惊慌):啊?还来?!
步逍箫:(磨刀中)
宴明辰&子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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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撑穴偷射精 将宴明辰扔给别人医治 (12珠加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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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 龟头撑穴偷射精 ? ? 将宴明辰扔给别人医治
苓希一颔首,面纱下沿随之降下,宴明辰顺着面纱,目光很自然就滑落至她胸前
乳肉饱满坚挺,在他丝衣前襟挺出鼓包,还有两个微凸小果顶起丝料,明显是她诱人的小乳尖。
宴明辰光是这么瞥了少女充满蓬勃朝气的胸脯一眼,肉棒就硬了起来,忙挪开视线,坐下身去,以长袍掩盖凸棒。
昨夜,他因心中不甘而失控泄欲,想必已令他颜面有失,眼下他愣是不愿再暴露欲望了。
苓希发觉自己浑身清爽,不似激烈交欢后直接睡了一夜之态,抚着柔滑的衣襟问,“昨夜……叶公子可曾替我净身?”
“我叫来热水,替你也擦洗过一番。”宴明辰应道,稍顿一瞬,又问,“怎么,何处不适?”
他独自折腾到了后半夜,将她脖子以下,直至脚尖都洗得很干净了,莫非洗得太干净,将她细皮嫩肉搓坏了?何处被搓坏了?
昨夜小美人被他啃得满乳齿痕、乳尖肿胀,还在他身下泄到昏厥,他心中闷气倒是消散不少,此刻她若有不适,他自是怜惜。
“并无不适!”苓希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真是劳烦叶公子了……”
叶公子行事仗义稳妥有头尾,起居喜净有条理,定出身于重视礼教之门。
话落,她扯扯被褥一角,问出自己最在意的问题,“昨日“夜诊”,叶公子……可曾射出阳精?”
在苓希紧张又期待的小眼神中,宴明辰轻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特别淡,似无奈,又似自嘲,“未曾。”
昨日操得她昏厥之时,他当真难忍,最后一击时,漏了几滴阳精出去,而后迅速拔出,强忍射意。
抱小美人回房后,他浑身急燎欲火实在难忍,将她双腿打开,露出一片水光软烂的嫩苞,蓄势待发的大龟头挤入肿口,在紧得销魂不已的穴口中抽插数十回,热精尽数射入,事后将她嫩穴里外洗得一干二净,再瞧不出端倪。
事后射的,便不作数。
小美人该如何是好呢?似乎需得多诊治他些时日了!
“……”一听宴明辰未射,苓希心中拨凉。
每当她觉得就差临门一脚便能功成之时,收到的往往都是噩耗,白白高兴一场。若他如此反复下去,她该如何是好?
宴明辰见她失落,正欲安慰她道来日方长,便听她犹豫着开口,却语出惊人,“叶公子之症,苓希怕是难以再治,不如……尽早转由馆内其他更擅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