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苓希身子敏感不已,又是一缩,细细喘息,“恭喜叶公子二度出精,公子之恙除,指日可待!”
宴明辰在她肩头烙下一串密吻,灼热而缱绻,直至她颈后,不紧不慢地问,“那下回诊治,何时?”
下回之后,她也许要收回方才所言了。
苓希被他那串灼吻烙得险些娇哼出声,努力吞下颤音,“叶公子若是得空,今日申时亦可……”
如若顺利,今日申时,他再射一回,明日早晨再战,又射一回,她即功成身就,明日午后便可离开!
不过,她若此时离开,步逍箫又该如何……
苓希思绪一时混乱,胸前那双大掌揉得她双乳热胀,思绪更乱,她空出一只柔夷,抚上宴明辰骨节分明的大掌,试图让他松手,“叶公子……”
莫再揉了,她私处好似又流水了……等等!他那物
苓希静下心来,刚感受到穴内再次硬起之物,便听身后男人嗓音低沉如夜,“此刻,亦可”
“咕叽”一声,粗棒重新捣满泥泞不堪的肉逼。
“啊啊啊”少女仰头,承受身后男人顶胯重操。
宴明辰粗喘连连,在她绵密的逼肉内操得比方才更为放纵。
管他得空不得空,申时又戌时,今日,他若这么一回作罢,对不起如此盛宴,对不起小美人,亦对不起自己!
……
待二人净身后相约今日申时再诊,离开诊房时,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梓薇和江晓在外头候得都乏了,肚子亦咕咕作响,但脸上红晕始终未褪。
毕竟,他们二人入诊房后,羞人的声响断断续续,时大时小,就从未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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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苓希携一张算好药方细目的单子来到账房,脚步轻快。
今晨两回,叶公子都射了阳精,做得她几乎散架,事后清洗许久才将私处稠滑浊液洗净。
她则因此欣喜不已,毕竟好事将成!
可当她将手中这张步逍箫的药方交至账房时,又难免纠结。
倘若她就这么丢下步逍箫离开,又心存愧疚,至今仍未想出万全之法。
“若要归山,少则一月!”
“当真?”
“她亲口说与我听的!”
“倒是未说与我听……”
苓希刚踏入账房,就听两位账房管事在闲聊,管事见了她,即刻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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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辰:如此美景,不多射几回,对不起天地良心!
苓希:歪理!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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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漏消息 异端
走漏消息 异端
「四十二」 ? 走漏消息 ? ? 异端
“怎的只有二位管事坐镇呀?”苓希见气氛微妙,不禁放缓脚步,与两位管事问好,缓缓将药方交给其中一位管事,“李管事,我来补昨日恙者的药方,劳烦核对药材费。”
昨日接诊步逍箫后,她无暇开药方,今日得空开好,来开账目单,下回步逍箫来,直接交钱即可。
“两个小姑娘用膳未归,越来越懈怠了,是该管管。”李管事叹了口气,接过药方,埋头核查起来。
算账间隙,苓希按捺不住好奇之心,犹豫发问,“方才听二位管事说起归山时限,说的可是师父?”
少则一月?她兴许可治好步逍箫再走了!
不过,她此前明明才问过这两位账房,为何她们之前要对她隐瞒呢?
掌握消息的是另一位杨管事,她见消息既已被苓希听去,同僚又已知晓,便不再隐瞒,轻笑一声,“呵,是华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