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入之前,步逍箫咽咽口水,气息灼热地问,“这薄纱,真不能撤下吗?”

她以薄纱遮面,他已瞧不见她娇颜,再挂了这薄纱,就连她人都瞧不见了。

交欢时,他想看着她来做。

苓希解释,“此乃医馆规定……”

况且,没了这薄纱,面对步逍箫,她怕也会难以自持,影响技巧发挥。

见她不同意,步逍箫也不再执着,还是入穴要紧。铑A少女穴嘴紧窄滑腻,步逍箫肉棒上翘,本就难入些,窄臀前顶了几回,次次都让肉棒贴着滑腻软缝而过,不得入穴,倒是磨得苓希肉缝酸痒,娇喘轻吟,正欲提示,他已摸索出门道,先将大龟头前端喂入穴嘴,再压着棒身,窄臀收缩前顶,小穴嘴瞬间被撬开,整颗龟头塞入。

仅是如此,他就已爽得头皮都麻了。

“嗯唔”苓希被他胀得娇哼一声,欲放松穴肉以便他进入,穴肉却不听话地颤栗收缩,为难初来乍到的大龟头。

心上人的娇吟、逼肉的紧缠,无一不令步逍箫疯狂,他浑身滚烫不已,血液沸腾冲撞,烧得他浑身难受,挺着翘棒,坚定探入那神秘花径,翘龟头狠狠磨过逼肉而入,才稍缓了他体内冲撞之火。

苓希颤着双腿被他捅到了底,下巴仰起,溢出难忍媚哼。

与宴明辰撑入时可怕的撑胀感不同,被步逍箫闯入,撇开被撑开的饱胀,更明显的是被他翘棒搔刮穴肉、一路擦入的酸麻之感,龟头顶端所刮之处,一路酸麻着烧至宫蕊,刮得她蜜穴又吐出一泡淫水。

原来,这便是被翘棒入穴的滋味,与被宴明辰粗直巨棒入穴时的难耐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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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辰:我人不在场还能收获如此表彰,谢谢苓希大夫。

苓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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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兽来把嫩径撬 治过多少男人了

巨兽来把嫩径撬 治过多少男人了

「三十四」 ? 巨兽来把嫩径撬 ? ? 治过多少男人了

步逍箫无声喟叹,闭眼感受被自己撑开的幽幽嫩径,里头狭窄得令他发狂,却温暖柔润,毫无怨言地包裹接纳他形状特别的欲根,任他进犯。

若非要他告知,苓希体内是何等滋味?他只愿称之为……

仙境。

步逍箫的心“咚咚”跳,快得胜似鼓点,灼热的汗珠从鬓角滚下,大掌摩挲少女滑腻的大腿,翘棒似一头闯入仙园幽径的巨兽,在嫩径内兴奋地横冲直撞,大龟头四处探索,将媚肉刮挤撑平,刮得少女媚哼难忍,穴嘴抖颤。

“啊啊……”

美穴上壁被龟头刮得酥痒四起,连带两个未被男人舔吮的奶尖都自行翘起,在单薄的里衣上顶出两个诱人凸印,她娇躯摇晃,翘奶尖也一下接一下地晃,嫩尖次次蹭在布料上,即便料子柔软,也蹭得她奶尖始终挺立,未再消软下去。

苓希水眸带雾,十指紧攥上衣布料,身子被步逍箫操得浑身燥热。

相识数十载,她头一回见识到他那处形状,头一回被他深深插进私苞里来……原来与他交欢是这般体感,肉壁被撬,私穴撑胀,嫩肉酸麻,体验陌生而奇妙,她都忘了要发力绞夹他的阳根,助他尽兴一些。

“啊”苓希细眉一蹙,他又撞在她宫蕊上了!

步逍箫尝试将大肉棒深捅入穴,然而任凭他捅得如何深入,始终有一截棒根仍露在外,未被她美妙苞穴纳入,可他正操得爽,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放任巨兽在嫩径内继续埋头冲撞。

深撞得久了,少女叫床愈发骚媚,私处更是“噗叽噗叽”响,听得他心痒难耐,掐着她软腰,让巨兽往宫蕊一顿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