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有什么不敢的?”谢东树含笑紧了紧臂弯,似笑非笑的问:“苏清哲把你送给我了,难道你不知道。”
“不可能!”苏蘅先是震惊,想也没想道。
谢东树笑了,“有什么不可能?他明知道我打听了李江林的忌日,还带你来祭拜,这不是把你送给我了是什么。”
怀里的苏蘅颇有重量,谢东树却抱的轻轻松松。他略带喘息的说:“阿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在这么多男人里选来选去,却从没有考虑过我。”
因为你是个难以掌控的老狐狸。
苏蘅对自己没自信。她对苏清哲这样尚未完全进化的老狐狸,都尚且无法掌控。何况谢东树呢。
苏蘅抿唇没有回答。她的神情却说明一切。
苏蘅确实茫然,她不明白苏清哲为什么今天突然来带她祭拜李江林。难道真的是如谢东树所说,他把她送给谢东树了?
可是为什么啊,没道理啊。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苏清哲还求太后赐了婚,他还说要好好照顾他们儿女。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可是苏清哲如果不是有意的。那这边这么大动静,他为什么不过来。
苏蘅恨恨捅了谢东树胸口一拳,胳膊肘都被撞痛了。谢东树只是闷哼一声,他淡淡的说:“别动,你还怀着孕。小心摔下去了。”
谢东树的细心呵护,让苏蘅错愕不解。
这是什么意思?
她怀孕了,谢东树也没打算放过她吗。苏蘅想到原著中的怀孕paly,脸色煞白。
谢东树的马车就在附近。他把苏衡放在马车上,手碰了碰肚子,神情有种奇怪的温柔。
母性本能发作,苏蘅小兽般拂开谢东树的手,“别碰我。”
谢东树不以为忤。笑了笑,上车。
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大声喝斥,“谢、东、树!”
是李敬的声音。
谢东树和苏衡双双望去,李敬穿着团紫色的直裰,手里举着一把大弓正拔箭对着谢东树。
他身边还有数十个弓箭手,蓄势待发。李敬神情凄楚浑不在乎一切,他冷冷的看着谢东树。背景后面远远的一个身影,苏清哲闲庭信步的缓缓靠近。
李敬冷笑一声,问谢东树:“你以为你今天走得了吗!?”
凶手走到了他儿子的坟前,还想大摇大摆的离开,想得美!?
李敬开弓就要射箭,苏清哲及时在背后出声:“等等。”
李敬有所顾忌,停弓回头。“今日你通知我一事,这恩情我记下了。苏蘅我不会再惦记,你还想如何?”
苏清哲下巴扬了扬,指了指对面的苏蘅。“我妻子还在对面呢。”他悠然的走到谢东树马车前,手指晃动指了指旁边,马夫低头片刻下了车。
苏清哲马夫般的坐在车头,回头对苏蘅说:“坐好了。”
苏蘅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仿徨的坐进车内。
谢东树站在一旁,他淡淡的说:“你以为你叫来李敬有什么用吗。”他笑着对李敬说:“动了我,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冷声破空的长箭,准确无误的扎入谢东树胸口。
李敬无征兆的放了箭,他表情痛苦。“你以为我还有以后吗。”
李江林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些年李敬亏空了身子,已经不能再生了。
谢东树痛苦的倒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扎到了大动脉。他胸前迅速有大片的血迹涌出,殷红的触目惊心。他深深看了眼苏蘅。
苏清哲驾着马车退了两步。眼睁睁平静的看着谢东树倒下。苏清哲淡然地说:“老师,你太自负了。”
自负到以为抢了他的苏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