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府。”苏清哲见问不出什么,先吩咐回府看大夫。
两人回了私宅。
现在回府已经特指这里,两人常住的地方。
大夫要两炷香之后才能来。苏清哲给苏蘅倒了杯水问她,“如何了,肚子还疼吗?”
“无碍的。”苏蘅笑笑拉着苏清哲袖子摇了摇,“别这么紧张嘛。你这么严肃我看着害怕。”
两人抱在一起靠床说着悄悄话。
苏蘅坐直身子。
“你说东树今天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苏蘅不解谢东树的脑回路,低吟片刻:“我看着他好像没安好心的样子。却说不出哪里奇怪。”
苏清哲不高兴苏蘅总是提谢东树。
苏清哲也觉得谢东树有古怪,不过却神色如常,笑得散漫戏谑。“那谢东树如何与你何干?”
苏清哲质问苏蘅为何如此在意,“你这么关心他,莫不是还有什么念想?”
说起这个苏清哲就生气,当初还是苏蘅自己把谢东树招惹上的。第一次见面就摸了谢东树的胯间。
男人翻起旧账来也是很可怕的。
“你倒是好好给我交代,当初为何要对谢东树那里下手?!”苏清哲铁青着脸。
这事都过去多久了!
苏蘅都忘了。猛地被苏清哲提起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她难堪又不高兴地说:“好端端的翻什么旧账啊。我告诉你当初是个意外你信吗?”
苏蘅抱怨苏清哲的蛮不讲理。说了他又不信,不信还非让她解释。
哪有这么霸道的男人,好赖话让他一个人说占尽了。
两人脸别开脸各自坐在一边,大夫来时气氛还很尴尬。空气中弥漫着微妙。
苏蘅不想理苏清哲,自己把袖子挽起来。
苏清哲默不作声在旁边递了个小枕头。
场面气氛一下子就圆融了。
大夫笑呵呵的诊过脉,为小夫妻打圆场,笑吟吟道:“新郎官这是和新娘子闹什么脾气呢?你看孩子都不高兴了都知道来劝父母。”
院子里的喜字,房间里婚庆的东西还没拆卸完。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新婚夫妇。
苏蘅到这里才有一点还是肉文的感觉。正经古代谁家大夫诊出新娘子未婚先孕还笑得出来?
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也没这么开放的。
大夫收拾医药箱。
老先生一边写着保胎方子一边对苏清哲道:“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苏大人新婚正是开怀的时候,夫妻间难免拌嘴不合。倒也不至于置气,顶天立地男儿多让让女子。”
药方墨汁被吹干。老大夫笑呵呵道:“苏大人拿好了。派人去抓药便是。”
苏清哲接过药方。
大夫说:“不过恕小老儿多嘴,夫人这是心病愁绪压身。若想彻底保胎须得自己舒朗心境,用药是无用的。”
大夫拍拍案几说:“药性三分毒。苏大人若是知道夫人心病在何处,还是以疏导为佳。吃药为缓。”
一番话说的苏清哲心事重重的。
送走大夫,苏清哲盯着苏蘅脸上看,眼看躲不过苏蘅只能老实交代。她叹气说:“我今天见谢东树没事人的样子……好像死了一个李江林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甚至苏蘅觉得,谢东树连李江林是谁都忘了。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你还在想着他?”苏清哲这下子醋坛子打翻了。
苏清哲眯着眼审视着苏蘅,高大的身体居高临下。
苏蘅按住苏清哲,只好说:“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对李江林只是愧疚而已。”
……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但也很简单,苏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少折腾。可不管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