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献祭般给出了自己身体。对苏清哲的索要无条件的服从。

开始苏清哲是开心的。可渐渐的，苏清哲不满足了。

苏清哲问苏蘅：“你是害怕谢东树？”他若有所思的问：“谢东树杀了李江林让你害怕。”

苏蘅闭了闭眼，“不是。”她只是意识到了主角光环的可怕。想用魔法打败魔法而已。

“和谢东树无关。”苏蘅反问苏清哲说：“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服侍你，你不开心吗。”

苏清哲描绘着苏蘅身体，手指在她裸露在水面上的皮肤抚摸、游移。

“开心。”苏清哲真心实意的说。

他是真的开心。

苏清哲在苏蘅身上享受到了一般男人在女人身上享受不到的极乐天堂。按理说，苏清哲该满足了。

男人只要这里快乐了。通常就别无所求了。

苏清哲原以为他也是个俗人。

可享受了极乐，苏清哲才发现。他不满足苏清哲不满足于此。

他想要更多。

苏清哲也跨入水盆，大半水溢出来洒满地板。他从水里抱住苏蘅，贴着苏蘅脸颊。

苏蘅浑身上下都柔软至极。她僵硬了片刻，但很快就软下-身体沉浸在苏清哲怀里。任由苏清哲摸抱，甚至苏清哲从后面亲她耳垂，苏蘅也把脸凑过去给苏清哲亲。

如此主动……

苏清哲苦笑，说：“我保证。谢东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算你还像以前那样闹脾气、闹性子，我也不会把你给他。”

他贴着她的脸，几乎是央求。

这是苏清哲能说的最露骨的话了。他没办法说自己是个贱皮子，就喜欢苏蘅以前爱伺候不伺候的模样。这样也显得苏清哲太没尊严了。

可苏蘅还是乖顺的窝在她怀里，轻轻地说：“嗯，我知道。”

两个主角大战，未必死的会是苏清哲。

苏蘅倦懒的靠在苏清哲怀里。她没有厌世，只是躺平了。苏蘅不想再折腾了。她累了。

现在这样就挺好。

当个小鹌鹑。躲在男人身后，只需要敞开自己身体当个金丝雀就行了。什么未来，什么情爱，什么自力更生。什么脱离原著、回到现实。

想那么多干嘛呢？

自寻烦恼。

苏蘅笑嘻嘻的撩了水在苏清哲胸膛上，替他擦着胸口。柔荑绵软，苏清哲无奈闭眼。

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苏清哲刚才说了那么多。苏蘅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好像对世间的一切都失望了。只是没有勇气去死罢了。

……于是就这样赖活着。

烛火在苏蘅鲜活的脸上跳动。苏清哲看着她的脸，突然心痛。他难以想象这张脸变的死寂躺在棺材里的模样。苏清哲清晰的意识到害怕。

恐惧缠绕着苏清哲。

苏清哲突然迫切的想用什么证明苏蘅还有求生意志。他想看她鲜活的活着，而不是像个行尸走肉。

“阿蘅，你想去祭拜李江林吗。”鬼知道苏清哲现在在说什么。苏清哲只是想迫切的看到苏蘅不一样的一面，他温柔的亲着她嘴角，笑盈盈的说：“不管怎么说，李江林待你有恩。你去祭拜一下他也好。”

失望的是。

苏蘅再次摇摇头，她说：“不用了，没什么好祭拜的。”一个纸片人而已。何必当真呢？

“阿蘅。”

苏清哲突然颤抖地问：“这世间还有你什么想要的吗？”

苏蘅很娇媚的搂着苏蘅脖子，靠在他胸口说：“我有清哲就够了。”她嗓音很甜媚的说，极其认真诚恳。

这下，苏清哲的心彻底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