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守旧,跟着其他佣人叫东家为先生,她总觉得别扭,所以还是改口称许承义为老爷。
“真的个不要脸的骚狐狸!”钱嫂不高兴地嘀咕着说,“这大白天的,还要多久啊?章太太疼得脸都白了!”
“早着呢!”李婶站起身,堵在门口,她是太太的贴身女佣,她只忠于太太一人,太太正在受宠,小逼被老爷的大鸡巴插得死去活来的,肯定不能让人打扰了。
“钱嫂,老爷体力好,一般都要连着入两次才过瘾。章太太身体不舒服,你还是给她叫医生吧!”李婶想赶走钱嫂。
“李婶,医生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一会儿就到!章太太让我务必把许先生叫上去,先生不去,我也不好交差!”钱嫂每月都能从叶绣文那里捞到好处,她理所当然地向着叶绣文。
“那也得等老爷太太尽兴了才行啊!现在去叫老爷?钱嫂你借我十个胆子、百个胆子,我都不敢!”李婶毫不示弱,“钱嫂,要不你亲自进去叫老爷?”
“李婶,你来的时间短,不知道许先生和章太太的交情,他俩……”钱嫂冲着李婶眨巴眨巴眼睛,压着嗓子挤眉弄眼悄声说道,“以前这个家里,都是章太太当家!”
“章太太看起来柔弱,脑子可是一等一的好使,她是这个!”钱嫂一边暗声说话,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沈小姐呢,这里不够用,是这个!”钱嫂用指头戳了戳脑袋,再举起小手指,“李婶,走着瞧,以后这个家,大凡小事,还得章太太说了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李婶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心里边却不认同钱嫂的话。
小太太狐狸精一样的美人儿,既聪明又狡黠还淫荡,天天勾着吊着老爷恨不能入死在她的骚逼上,她还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卧室里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太太压抑的呻吟变成了骚媚的泣叫,夹杂着老爷亢奋杂乱的粗喘。
比较年轻的钱嫂听得有些口干舌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吞了吞口水,神秘兮兮小声地嚼起了舌根,“李婶,先生那活儿,据说像乡下的叫驴那般大!”
钱嫂一脸浪荡的意淫后,又沮丧了起来,不管怎样,都轮不到她的骚逼吃上许承义的大鸡巴。
“唉,李婶,章太太身体,瘦弱了一些,许先生怜惜她,才不怎么跟她困觉!”
“嗯~就是,这就难为太太了,她那处本来就嫩,老爷白天晚上都要来好几次,太太那里,天天都肿着呢!”李婶有些自豪地回道。
房间里面,太太开始媚泣着求放过,两个佣人听起来却好似欲拒还迎,东家像个扬鞭策马的壮汉,一味地催马驰骋,快意得嘶吼不断。
女人娇气,男人蛮横,小太太被正值壮年的老爷奸得极其惨烈,时而哀号,时而痛哭。
爽快到极致的淫叫溢出门缝,一浪盖过一浪,而且持续了好久,久到医生来后都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