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罗茯苓激动得拿着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承义,感觉怎样?”

“感觉就是小!”许承义并没有卖关子,尽管已经喝了几杯茶,但说起肏白虎逼的感受,他立马觉得口干舌燥。

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继续说道,“花道太小太窄了,鸡巴一插进去,小逼就被大鸡巴胀得快破了,可也不是真破,弹性好得没话说!”

“爽~爽吗?”罗老头一脸的羡慕。

“爽~爽得当场就差点泄了!”许承义沉浸在美滋滋的回忆中,“向前寸步难行,哪怕刚刚才肏穿肏烂,只要拔出来又插进去,小骚逼飞快地缩紧了,紧得鸡巴能在里面自动地胀大两个号!”

“啧啧,贤侄你真是艳福不浅啦!”罗老头听师父讲过百年难遇的白虎穴,“我听我师父说过,这白虎逼天生性淫,你这时坏时好的龙根能受得住吗?能满足她吗?”

“罗大夫,说来也是奇怪,我自从给那白虎逼破身后,这精神头是一天好过一天,以前两三天才能硬一次,后来,我白天黑夜,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收放自入了,可惜她年纪小,老是说痛,不然,我真的可以夜夜七次郞!”

“噢?贤侄,你可品尝过她的阴精?”

“呵,罗大夫,不怕你取笑,我吃过,几乎每天都吃!罗大夫你不知道,她那个无毛阴户白如馒头,两瓣骚唇粉红似莲苞,嫩得特不经弄,稍微捏一下揉一下,立马就会泌出淫水,如果吸住那颗骚花蕊,或者用舌头搅动小淫穴,那花液就会自动呲个不停,既骚香又甘甜,我自然是吃了不少!”

“啧啧~贤侄,我师父说白虎的阴津是大补之物,怪不得你能日御数次!”罗老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茶,随即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许承义沉默片刻,沮丧地说道,“三年前我开始没日没夜地酗酒,喝得肠胃大出血,后来胃病治好了,鸡巴从此就抬不起头了!”

“哦,那白虎逼想必是离开了!”罗老头看着许承义那怂样,心里默默地说道。

第二轮按摩开始了,沈青茵的胸口里,像有只小鹿在突突乱撞,她低头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手指下的穴位,不敢乱瞅半分。

而许承义,也不敢睁开双眼,他害怕沈青茵露在口罩外的两汪春潭,会把他的魂魄给呲溜吸走。

由于按摩要用力,沈青茵的身体微微发热,她独有的体香和奶香逼香,随着体温的升高,不断源源不断地灌进许承义的鼻腔里。

许承义紧闭双目,舒服得直喘粗气,他的脑海里,尽是沈青茵那张因为羞涩而泛起了桃色的小俏脸,还有她胸前那对因弯腰而垂下的圆奶,一定是圆锥形的,上面缀着两颗晶莹的小红莓。

三年了,她那口没有被大鸡巴劈开过的小骚穴,肯定很紧很紧,蜜水一定又黏又甜。

许承义光是想想,就满嘴生津,当下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

“外公,青茵呢?”

一个年轻的男声把沉醉在意淫中的许承义惊醒。

“青茵在治疗病人!”罗茯苓看着青春洋溢的外孙东旭,突然想起沈青茵今晚有活动。

“外公,这种按摩的活多累,你让青茵做?你也太剥削人了吧!”东旭有些不满,他从医科学校毕业有两年了,在桐城医院做外科医生,他对学妹沈青茵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