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他吩咐沈青茵把诊室里的那些做针灸的银针拿出去消毒,自己亲自为背进来的老头把脉。

走出诊室的沈青茵仍然心有余悸,那群气势汹汹、有着流氓行径的大汉对生病老头的毕恭毕敬,让她明白,那老头显然是帮派头目,而秃头男叫他姐夫,说明秃头男人也是帮派成员。

沈青茵在消毒室里磨蹭了大半天,直到快要下班,她才回到导师的诊室。

罗大夫已经走了,沈青茵收拾整理好诊室,又换上自己的学生装后,才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时间进入六月,桐城也就进入了一年中的梅雨季,连绵的阴雨下个不停,又热又闷还潮湿。

灰幕低垂,天色昏暗,沈青茵撑着伞,忐忑不安地走在医院旁边的一条小巷中,穿过这条长长的巷子,离她和姑母租住的公寓就不远了。

巷子两边的人家,陆续亮起了灯光,沈青茵激荡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下来。

突然,身后响起了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沈青茵条件反射般地感到自己有危险,她毛骨悚然地拔腿疾走,很不幸,她还是被人强行抱住了。

“骚婊子,你若敢叫,老子手里的刀子就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在沈青茵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

紧张和恐惧让沈青茵全身颤抖,冷汗直冒,手中的雨伞也掉到了地上,她知道,这人是秃头男无疑。

此时,下着大雨的小巷里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做晚饭,谁也不会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秃头男暴力拖着沈青茵,把她带到一处屋子没有开灯的屋檐下,他一手搂紧她的小腰,一手熟练地摸到了她裙下。

“先生,请你自重,我是桐城医院的实习医生,你快放开我!我有好几个同事马上就要下班了,他们就住在这条巷子里!”沈青茵用打着颤儿的声音,故作冷静地呵斥。

“呵呵~小骚货,别以为换了身衣服大爷就认不出你了!”秃头男自鸣得意地笑了,“我方大福属狗,鼻子最灵!不用眼睛看, 鼻子一闻你那骚味,我就知道你这骚逼被我抠过,你这骚屁眼被我肏过!”

沈青茵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过摸过的小穴,被方大福隔着内裤一通乱捏乱掐后,她紧绷到僵硬的小身板,剧烈地哆嗦了几下后,小穴儿骨碌骨碌,往外吐出了一大泡蜜水。

在极度的恐惧下,沈青茵竟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她羞愧得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溢出可耻的呻吟。

“呵,骚得真带劲!这么饥渴?今晚方大爷就满足你!”方大福抽出被淫液浸润的大手,举在沈青茵的眼前晃了晃。

方大福激动地说道,“小骚货,你的屁眼好紧,肏起来好舒服!可惜后来大爷我又去舞厅找你,这一找,就找了整整三年,骚宝贝,你叫我好找,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真让我给找着了!以后,你也别做这破医生了,跟着大爷我享福吧!”

方大福的大手,重新探进沈青茵的裙底,他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⒊九O①③③㈦①④,摸到了沈青茵夹得紧紧的菊眼。

“不,滚开!流氓,无赖!”沈青茵想起了在舞厅被肏屁眼的惨烈经历,她发疯似地狂推方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