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劫,也不知道伤口好了没有。

沈青茵执意从许承义的膝盖上滑下,她站好后,便去解许承义衬衣上的纽扣。

“对不起啊,囡囡,这几日让你独守空房,小逼逼想吃大鸡巴了?是我不对,我给你补上,现在就喂饱你!”许承义非常满意沈青茵着急地扒他衣服的举动。

他的大手,撩起沈青茵旗袍的前摆,隔着内裤,又重又急地捏住了她两腿间凸起的肉丘。

许承义随手一捏,寂寥了几日的发痒小骚穴一阵爽快酥软,沈青茵只觉得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顿时瘫软在许承义的怀里。

“别,不,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沈青茵姣好的脸蛋瞬间飞起了红霞,这公爹,真是个下流胚子。

尽管沈青茵在来探视的途中,就想到了许承义会对她动手动脚,但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要跟她造爱。

监禁室外面,可是有士兵把守的,而监禁室的门上,还有一块不小的玻璃窗,可以把屋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喂,外面的小兄弟,我要肏我的女人,你可不许偷看~”许承义大着嗓门,对着门外的看守一阵嚷嚷。

沈青茵又羞又气,小脸通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他是嫌看守不往里看吗?

许承义大手的执着侵犯,让惊慌失措的沈青茵不由得夹紧了腿心,绷紧了臀部,小心脏怦怦乱跳。

好些日子没有畅快做爱,对性事渐渐上瘾的沈青茵,此刻也渴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事,但她还是坚持着,脱掉许承义的衬衫,查看他肩上的伤口。

还好,那些小点点伤口,虽然泛红,但是都已结痂了,沈青茵松了一口气,泪珠莹然的美眸,看向了满脸长胡茬的公爹。

“他~他们打你没有?给你饭吃了吗?”沈青茵觉得许承义被关起来,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肯定陆云飞参与其中了。

“谁敢打我?”许承义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溜溜的,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前后转了一圈,“青茵,你看,你仔细看,我身上有伤痕吗?”

许承义用手勾起硬得发抖的大阳具,厚着脸皮恳求道,“青茵,我一点都不难受,除了这里,宝贝,囡囡,我想肏你,天天想,白天夜里都想!”

沈青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就被许承义放倒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旗袍都没来得及解开,许承义就扒掉了她的内裤。

“你~你肩上有伤,不要老想着这些事情,我给你带了药,让我先给你抹点药吧!”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连续旷了几天,想要发泄,但在这里显然不是做爱的场所,万一看守听见动静进来干涉就麻烦了。

“宝贝,他不会进来的!”许承义仿佛知道沈青茵在想什么,他闷声闷气地安慰她。

许承义重欲,骚屌无处发泄释放,他翻身上床,趴到沈青茵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许承义干燥的嘴唇直接覆上了已泛蜜意的嫩穴,粗糙的舌头划过柔腻的小红豆,亲吻饱满的肉瓣,随后大舌强行戳入湿漉漉的小穴口,搅得天翻地覆后,贪婪地汲取涓涓蜜液。

沈青茵双腿痉挛似地弹跳起来,浑圆如玉的十个脚趾头,随着蜜液的渗涌而蜷缩在一起。

许承义的厚舌感受着小骚穴的轻兰ゞ生颤,身下老二胀痛得几要爆裂,他抬起沾满爱液的亮晶晶鼻头,离开穴儿的舌尖还拉扯着一段黏丝。

时至晚春,天气微热,躺在窄床上的沈青茵,体内早被许承义灵巧的舌头挑起了排山倒海的春潮,整个娇躯呈现出浅浅的骚红。

她的玉臂粉腿,因为强烈的情欲得不到宣泄,不住地瑟缩抖动,她水眸半闭,樱唇娇红,骚喘吁吁,嘤咛不止,青涩中透出几分艳媚,勾魂摄魄。

看着莹润玲珑的小红珠颤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