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亮为母祝寿也是花了大价钱,房间里摆满了雪茄和威士忌,酒为色媒,加上冬秀和金凤在酒里下了点春药,男人们几杯烈酒下肚,随即口干舌燥,血液沸腾,个个脸红筋涨,阳物也胀。
于是,整个房间就乱套了。
精明的舞女们在欢场里历练久了,一眼就看出屋子里衣着光鲜、谈吐不俗的男人们兜里是有真金白银的,她们使出浑身手段,想先榨干他们的囊袋,再掏光他们的钱袋。
陪着打麻将的舞女,有两个把蛋糕裙摆都撩到了腰间,露出光溜溜的逼穴,主动坐到了男人的骚鸟上,她们把男人长长的欲根吃得很深,花着心思狂扭屁股,把男人磨得心猿意马,喘着骚气真呼爽快。
另外两个舞女,则趴在麻将桌前面,身后的男人,一边用骚屌插她们的喷水的淫逼,一边指挥着她们打出面前的麻将牌,粗暴的冲撞带来的猛烈刺激,让她们的小手甚至无法拿稳手里的麻将。
也就几分钟的工夫,舞女们甩着被抠出奶罩的腻白大奶,扭动着飞溅水花的骚臀,嘴里边淫声浪语地骚叫,房间里瞬间就充满了浓烈的淫靡气氛。
沈青茵见势不对,想起身离开,却被许承义按到了怀里动弹不得。
沈青茵有些生气了,她嘟起鲜红饱满的小樱唇,娇嗔地瞪了一眼许承义。
澜-晟-推-文许承义喝了几大杯威士忌,看着怀里水灵灵的小嫩货,他哪里还忍得住,凑过脑袋,一下子就含住了沈青茵的小檀口。
一顿狂吸把沈青茵吻得头脑缺氧发晕后,许承义的粗舌又顶又撬,如愿吃到了香津,衔着沈青的小肉舌吸得啵啵作响。
许承义的大手也不闲着,从旗袍的高开衩处探入腰间,在沈青茵夹紧的腿缝处捏到了两瓣软嫩的大花唇,狠捏几下后,就用糙指划开花瓣,准确地搜寻到了小骚蕊,捻搓提拉,百般折磨。
“别~不~不要~”
阴蒂又痛又痒,小穴湿得快要流水了,沈青茵小嘴被堵,只能噫噫呜呜、神情哀哀地央求。
但她小嘴里所有的哼唧呻吟,皆被许承义覆住的嘴巴吞进了肚子里。
沈青茵还不知道,她的傻子丈夫也被冬秀邀请来参加寿宴。
现在,傻子在金凤的撺掇下,正朝她所在的厢房走来,傻子的后面,跟着宽容慈爱的许母,还有刘永亮的母亲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太。
当傻子推门而入的时候,沈青茵正坐在许承义的大腿上,穴儿里夹着公爹的巨根,被他抬耸着小屁股,一升一降地吞吃着骚屌。
“爸爸?”傻子望着一屋子赤身裸体的男女,努力寻找着许承义的身影,“爸爸你在吗?”
傻子发现了许承义,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叫喊道,“啊~爸爸~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阿奶,你快来看,我找到爸爸了,爸爸在这间屋子里!”
害怕傻子走丢,加上饭后想消食,寿星刘母和几位老太太一边唠嗑,一边跟随着傻子在这所漂亮气派的大宅子里闲逛。
听到傻子说许承义在里面,许母也没想那么多,扶着年纪比她大一些的刘母,就走进了房间,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位老太太。
正处在淫欲巅峰里的交欢男女都僵住了,脸皮再厚的人此时也羞得无地自容,舞女们的骚穴赶紧松开男人们的骚棒,拿了自己的乳罩和裙子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男人们也开始穿衣服。
老太太们都出身于富贵之家,对男人们的荒唐行径也见惯不怪了,她们是不会责备自己的丈夫或者儿子,只会骂那些骚狐狸勾引他们。
这时,在冬秀的带领下,门外又呼啦啦进来了好些年轻太太。
冬秀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哎哟,别看了,别看了,我们快走吧!都怪我家永亮,非得请这些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