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泛起了珠光,公爹认识云飞哥哥吗,怎么老是跟他过不去呢!
“没有什么?说”许承义就是要撕碎沈青茵自以为是的自尊,他知道她嫌弃他的粗鄙。
啪啪,大鸡巴不停地敲打着嫩逼,淫龟头甩出的晶亮水痕,滴落到了沈青茵平坦的小腹上。
其实许承义也是军事学堂念过书的文化人,不过长年野蛮生活在全是男人的军营,言行难免粗俗了一些。
“没~没···”沈青茵实在是说不出“肏逼”这种脏话,她只能心塞地抽泣。
“不说是吧,不说就是承认被他肏过了?”许承义一番歪理,反正就是想逼着沈青茵说浑话。
“没~没有~”沈青茵知道许承义在床上是个爱折磨她的恶魔,她连忙否认,心想我的处子之身是你破的,公爹这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有什么,不说,不说那就等着挨肏吧!我会撬开你的上下两张嘴,看看哪张诚实不撒谎!”许承义举起肉棒子,朝着那两瓣大骚唇就是一阵猛捶猛打。
“啪~啪啪~”肉与肉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击打声。
“小骚逼,这么骚,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许承义嫉妒得头脑发昏,沈青茵自从被他开苞后,一直生活在他的监视之中。
嫩叽叽的娇肉瓣哪里经得住铁榔头的抨击,才几下就被砸开了湿哒哒的花缝,露出了深藏在内的小骚珠。
“啊······”
当沈青茵的小阴蒂被许承义用大丑龟的肉嘴死死怼住、碾压磨蹭了几下,一股激动人心的快意从小阴蒂上骤然蹿起,经过腹部胸部,冲过喉咙脑袋,直到达天灵盖。
沈青茵全身颤抖,双腿猛然一夹,一股蜜液缓缓自穴缝处流出。
许承义睁大充满血丝的双眼,色迷迷地欣赏沈青茵痉挛的娇躯,从她被虐烂的骚乳,到腿心处令鸡巴向往的烂粉蜜穴,他的目光贪婪又炽烈。
两瓣肥厚的大红唇已经被大鸡巴抽得肉眼可见地肿亮起来,内里圆溜溜的小骚蒂也被铁龟头砸得颤颤巍巍,冒着小芽尖凸出在两瓣肿唇之间。
沈青茵的脸蛋酌热酡红,好似吃醉酒一般,因为大鸡巴的凶猛挑逗,她莹白发亮的酮体,泛起了粉色,小腹内泛滥的春潮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抽抽嗒嗒的啜泣,不知不觉变为了娇滴滴的呻吟。
“呵,骚货,一想到你的云飞哥哥,骚逼就开始吐水了!怎么,昨晚他没有满足你?”许承义纯粹是胡搅蛮缠,“放心,他的嫩鸡巴满足不了你,爸爸的老鸡巴身经百战,一定能肏爽你!”
媚眼丝丝荡漾在眉间的沈青茵,害羞地想要夹紧穴心,修长的小腿微微弯曲,小巧的玉足害怕地蜷起。
“啪~”许承义喜欢死了她这种欲拒还迎的骚样,激动得用大手狠扇了小骚逼一巴掌。
刹那间淫水四溅,沈青茵浪叫着喊痛。
许承义抓起了身边的锁精环,把它戴到了鸡巴根上,这玩意,能控制射精的冲动,他今天,一定要把沈青茵肏服在自己的骚屌下。
这个锁精环,由一个剪去眼睫毛的羊眼圈和一块老山羊的毛皮组成。
其实也就是在羊眼圈上面缝了一块竖着的皮毛,只不过皮上的粗毛被剪得很短,看上去就是一块布满了密密麻麻毛茬子的皮子,扎肉应该又痛又痒。
许承义一手搂紧沈青茵垫着枕头的小屁股,一手扶着大铁龟,强行挤开肿在一处的两块小骚肉瓣,把大鸡巴狠插进了沈青茵水淋淋的紧窄小逼里,力度之大,连逼穴里的淫水都被挤压着溅出了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