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义胯下雄纠纠的大鸡巴也吓得蔫趴了。
站在门口处的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额头上瞬间冒起了一个大包,本就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回到承义的身边。
“青茵,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承义满嘴酒气,一边胡乱地拉裤头,一边慌乱地解释,“我,我喝醉了,可~可能是把金凤当成是你了!”
“青茵妹子,我~我~我没有勾引义哥~”金凤激动地摇晃着胸前的那对豪乳,反正许承义喝醉了酒,根本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扒了他的裤头。
她心里头得意极了,假装害羞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义哥,他~他力气好大,他~他那里~好硬,好难受~青茵妹子,你~你别怪他!”
沈青茵闻到金凤身上,喷了好多许承义买给自己的巴黎香水。
“青茵,我,我们没做什么,金凤她,她就是用手摸了几下!”许承义紧紧地抱着沈青茵,生怕她会离开自己,他又害怕沈青茵会怪罪金凤,又替金凤解释,“不~不关金凤的事,我,是我让她撸的!”
岚1貹 沈青茵倒是不在乎他俩谁勾引谁,谁先主动,可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她只觉得胃里恶心难受,如果她晚回来几分钟,呵呵,难道就只是摸摸撸撸就能完事的?
“你放开我!”沈青茵看到许承义额头上的包越来越红,越来越肿,她想起身去拿碘伏。
“不,清茵,你听我说,我真的喝多了,喝糊涂了!”许承义索性把蹲着的沈青茵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金凤,你去,把卫生间柜子里的碘伏拿出来给他擦一擦!”脱不了身的沈青茵只能吩咐金凤。
金凤也不穿上衣服,她晃动着肚兜也遮不住的大奶,扭着夹了布带的肥屁股,去卫生间拿了消毒药水出来。
“金凤,你去兑点蜂蜜水来!”沈青茵的口鼻间,全是许承义冲天的酒气,沈青茵以前还没见过喝得这么醉的公爹。
最后,许承义被沈青茵和金凤扶到了沙发上坐好,喝下蜂蜜水后,也许额头上的那个肿包疼痛大厉害,许承义清醒了不少,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沈青茵,仿佛是犯错的罪人在等待法官的判决。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些道理,姑母都跟沈青茵讲过。
“许先生,你上楼去睡一会儿吧!”沈青茵努力忘掉刚刚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毕竟,自己也不算公爹的什么人,连个吃醋的资格也是没有的。
“你不生气了?”清醒后的许承义觉得让金凤摸摸鸡巴也不算个多大的事,但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我~我以后不会喝那么多酒了!”
“嗯~”沈青茵鼻子轻哼了一下,表示这事也算翻篇了。
沈青茵不以为然的冷静表情让许承义心里很不爽,他有些期望她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妇人,跟他哭闹,跟他撒泼,骂他管不住自己的骚屌。
“外面天气很好,我想去院子里坐坐!”沈青茵想起了老大夫让自己要多晒太阳的医嘱。
“好,我陪你去!”许承义站了起来,壮硕的身体向前一蹿,差点又要摔跤,还好沈青茵扶了他一把。
走出屋子,两人就坐到了院子里的长椅上。
沈青茵不顾形象地翘起了二郞腿,两手抄在胸上,背靠长椅,仰头眯眼望向蓝天白云,她放空了脑子,不再去想生活中的困苦与烦恼,也不惧怕春阳曝晒了皮肤容易长斑。
许承义侧眼看着身边的年轻女孩,她的短发比第一次见她时长了不少,以前发梢在耳珠处,现在长到了微微上扬的嘴角边。
轻风拂来,吹得柔软的发梢在小姑娘凝脂般的腮边飘来飘去,许承义的心痒了,他伸出手,想把那俏皮的发丝别到沈青茵的耳朵后面去。
沈青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