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房里没打麻将的两个男人出来看热闹,得知许承义把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肏晕了,羡慕得不得了。
冬秀挥起大手对着沈青茵娇嫩的脸蛋扇了一耳光,立马被刘永亮拉住了,刘永亮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觉得许承义对沈青茵应该是上心了。
“你别拉我呀!”冬秀不满地对丈夫大声嚷道,“她这种城里出生的大小姐,自以为高人一等,哼,家败了,还不是要出来卖逼,装什么清高!卖逼还怕痛怕痒,有哪么娇气吗,让我扇扇她,说不准扇疼了,她一下子就醒了呢!”
沈青茵双目紧闭,一脸的痛苦,她仰卧着金凤的大床上,胸前的雪脯,被许承义啃吸得满是牙印肿痕,无毛的阴户被肏得湿亮红肿,闭合起来的小淫穴,糊满了白浊,丝丝缕缕的阴津夹杂着浓稠的精液,淅淅沥沥,一直冒个不停,才一小会儿,就浸透了金凤的床单。
“哼,真骚!现在的小姑娘,太不要脸了,看看,多会勾引男人,这,这骚逼上逼毛去哪里了?”冬秀盯着沈青茵的无毛白虎逼,不停地辱骂。
“呵,嫂子,逼毛拔了呗!”王重喜看到通体雪白、奶翘逼肥的沈青茵,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许承义玩腻了后,这个小骚货愿不愿意跟着他。
“嫂子,你也可以去把逼毛拔掉,到时候永亮哥指不定有多高兴呢!不出俩月,你就可以怀上老五了!”吴汉祥也在旁边打趣道。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冬秀笑骂道,“你俩得小心了,都老大不小,三四十岁的人了,可别让那些女学生狐媚子掏空了身子!看看承义,多壮的人啊,被这小狐狸吸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金凤忙坏了,她和冬秀把沈青茵抬进房间后,又去厨房地上拿了许承义的衣服让他穿上。
刚刚,她一边在厨房煲汤,一边留意着焦急等在小院门口的许承义。
医生终于到了,金凤抢先一步,推开房间门口看热闹的小情人们,“让让,让让,医生来了!快让医生进去。”
军医问了情况,走到床边翻了翻沈青茵微肿的眼皮,再取出医用手套戴上,凑近沈青茵的小穴,拨弄了几下。
“怎么样?郝医生,她没事吧?”许承义心里边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他后悔自己太过鲁莽和粗暴,这该不会把人给肏坏了吧?
“应该没事,许处长放心,就是肏得太狠了,估计龟头把宫颈肏穿,肏到子宫里面去了!你看,精液把子宫胀成一个大包了!”军医不紧不慢地解释,“许处长,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直接用手把精液按出来就行了。”
最后,医生把双手放在沈青茵鼓胀的小腹上揉着圈按了又按,量大精稠的淫液瞬间就从糜红的小逼眼里激射而出。
“哎哟~”沈青茵嘴里逸出一声悲吟,翘密浓黑的眼睫毛动了动,弥漫着水意的双眸就缓缓睁开了,她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呼~呼~”神经崩紧了的许承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像只泄气的皮球,握着沈青茵的手,瘫坐在了床沿上。
等沈青茵看清自己赤身裸体、张大两腿躺在床上,四周男男女女围了好些人,男人们目光猥琐,女孩们掩嘴讥笑,她意识到自己是被许承义肏晕了。
屈辱悲伤油然而生,有钱人真把自己当作了泄欲玩物,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沈青茵痛苦地翻过身,努力夹住酸痛肿辣的腿心,掩面哭泣。
“哼,矫情,谁还没被男人肏过!”冬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家金凤,可是被承义整整肏了两年!”
许承义有些不忍心,自己胯下这个不知餍足的骚鸡巴,把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肏得晕死过去,总不能不让人哭吧。
他喜滋滋地为沈青茵辩解道,“嫂子,她就这样,脸皮薄,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