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泡壶茶出来,再把碗筷收拾了!”吃饱喝足的许承义冲着厨房里忙碌的金凤喊了一句。

许承义拉了沈青茵的手,“母亲,姑母,你们喝茶聊聊天,吃了晚饭再让周立人送你们回去。我忙了一午,好累,我先上楼睡一会儿。”

沈青茵一脸的羞赧之色,公爹意图明显,就是想拉她上楼发泄兽欲,这光天化日的,当着两位长辈的面,沈青茵有些放不开,想挣脱许承义的钳制。

“去吧去吧,青茵也陪着去!”姑母劝说闹别扭的侄女,既然都卖身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自个儿不乖乖去挨肏,非得让金主打骂着强上吗?

许母对沈青茵,真是越看越喜欢,沈青茵性子温婉,模样俊俏,生下的孩子,肯定随她,粉雕玉琢、聪明伶俐。

“青茵性子温和,和我这个暴脾气的儿子倒是很般配!”许母赞许地对姑母说道,全然忘记了沈青茵是她的孙媳妇。

“嗯,般配,许太太的眼光就是好,那么多的人里面,就挑中了我家青茵!”姑母一边拍许母的马屁,一边念叨着说,“我们楼上楼下看看,帮忙拾掇拾掇,看看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添置的。”

许母跟沈家姑母相处融洽,两人家长里短,有说不完的话。

两位年近六十的太太,把楼下的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片,再轻轻迈上了楼梯,来到了许承义和沈青茵的卧室门口。

楼下,金凤假装抹桌子擦窗户,却在不经意间看向偷听墙角的两位太太。

金凤以前没见过许承义的母亲,今天见了,许母倒是位慈祥的贵妇,只怕是瞧不上她这种乡下丫头做儿子的姨太太。

忽然,金凤看到楼上的许太太在对她招手,她赶紧扔下手里的抹布,也轻手轻脚上了楼。

卧室里传来了沈青茵压抑着的淫浪叫床声,还有许承义的骚吼,“噢~好舒服~噢噢~小妖精~噢~不行了~不行了~噢······”

金凤嫉恨死了沈青茵,她好想此刻躺在里面床上的人是自己。

“你,叫金凤是吧,你去楼下打点热水端上来。”许母轻声说道,“等会端进去,给先生和小姐洗洗。”

金凤一听,这许太太还真把她当女佣使唤了,可她是许承义的亲娘,金凤讨好还来不及,哪里敢反驳,她麻利地转身下楼,端了一盆热水上来。

里面的动静一停,许母就敲了敲房门,慈爱地说道,“承义,娘进来了啊!”

许母推开卧室门,和沈家姑母一起走了进去,金凤端着热水跟在后面。

午后和煦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柔和地照耀着大床上赤条条的两具裸体。

许承义倚在床头,餍足地抽着香烟,他小腹下的欲根,从勃大的八寸缩小到寻常男人拥有的五寸,蔫巴巴、湿哒哒的像根秋茄子,上面布满了淫露,窝在湿淋淋的黑毛丛中。

沈青茵瘫在床上,两腿大大张开,露出一口被肏得红肿泥泞的小嫩逼,那纤小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承义,快,快拿枕头把青茵的臀部垫高!”许母进屋,最关心的就是儿子要尽快搞出孙子来。

许承义没动,他慵懒地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仰头吐出了一个个烟圈。

姑母不动声色,她看得出,许承义对沈青茵是非常满意的。

“你这个臭小子!”许母一边笑骂,一边捡了滚落到地上的一个枕头,亲手把它塞到沈青茵满是掐痕的软腰下。

放好枕头的许母,糊了一手的黏液。

大床上一片狼藉,被子枕头,两人的衣服内裤,胡乱搅缠在一起,可以想像,刚刚的男欢女爱有多激烈,杏色的床单上,一团团淫液散发出淫糜的骚腥。

许母看到被儿子打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