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别怕,有哥在呢!是谁欺侮你了,哥找他算帐去!”

“呜~呜~义哥···呜···”金凤两手紧紧搂着许承义的脖子不愿放开,她抬起头,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有~有人~欺侮~我~呜~”

许承义觉得既别扭又不舒服,他伸手把金凤绞在他脑后的双手拿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许承义看到金凤的脸上,有好几道红红的印子,再看看金凤敞开衣领的脖子上,也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他脸色大变,厉声问道,“谁?是谁?金凤你告诉哥,是谁欺侮你,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葻陞 忽然,坐在沙发上哭泣的金凤开始发疯似地脱衣服,许承义被唬得懵在了原地,沈青茵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静地看好戏。

“义哥呜~我下班出来~经过一片树林~呜被人拦住了~他~他们用鸡巴扇我的脸~呜呜~”金凤用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红痕后,竟然又解开了奶罩,“义哥,你看,奶子,奶头都被咬破了~呜呜~”

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布满了金凤的两个饱满巨奶,两个奶头都被嘬得破了皮,现在仍然硬得像两颗熟透了的烂桑葚。

饶是寻花问柳惯了的许承义,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已经认她作了干妹妹,而且他对她也提不起半点欲望,如今爱吃醋的骚小囡还在旁边呢,许承义只能窘迫地说道,“金凤,快,快把衣服穿上!”

“呜~不~义哥你看~好多牙印~呜呜~义哥~奶子好疼···”

金凤用手托起一只小麦色的丰乳,蹿至许承义跟前,“呜~义哥~他~他们说奶子好软、好嫩~呜呜~义哥~我不让他们吃,他们就掐我的小花蒂~”

“肏他娘的兔崽子!金凤,他们是谁,告诉哥,哥要去宰了他们!”许承义气得额头都冒起了青筋,哪里来小瘪三,还有没有王法了。

“呜~义哥~他~他们蒙了我的脸~呜呜我看不见~”金凤放下托奶子的手,双手掰开她阴毛覆盖着的骚穴,“呜~义哥~他们说~说我~说我的逼好小~呜~说我的逼好紧~呜呜~他们还说我好会喷水~义哥~他们两个人,反复肏了我好多次~义哥~小逼好疼~呜呜”

金凤说的这些话,沈青茵听起来好熟悉,她仔细一想,全是昨天晚上许承义在楼梯上一边肏她,一边说的那些骚话。

金凤说完,猛地扑向了许承义,许承义又同情又无奈地拥抱着她,转向沈青茵求助,“青茵,你,你带金凤去洗洗,再,再给她擦点药!”

沈青茵看到金凤的两瓣阴唇又红又肿,蚕豆大的紫亮阴蒂,高高地凸出在肉瓣外面,再下面的小穴那里,猩红的骚肉外翻,浓白的浊精正一股股地顺着大腿根流下,紫黑的腿缝处,也有一排排的牙印。

夜里,激烈的性事后,沈青茵侧身躺着,后背窝在公爹的怀里。

许承义一边用手抚弄着沈青茵腿心那颗小巧可爱的小淫珠,一边餍足地宣布,“金凤太苦了,家里反正需要帮佣,以后她就留在家里洗衣做饭,你也轻松一些!”

沈青茵随口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她一直想着自己的腿心处,在两瓣紧合的阴唇中间,夹着的肿胀阴蒂只有豌豆大小,而且只是在紧密的唇缝处冒出了个小肉尖。

公爹这样不停地搓揉它,是忘不了金凤那颗蚕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