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看,你这小骚逼馋得,马上就要流水了!”许承义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弹了弹凝脂似的肥唇,引得整朵阴花瑟瑟发抖。
许承义一直思考着回家后在哪个地方肏她,从进院子开始,他的鸡巴就蠢蠢欲动了,直到上了楼梯,他终于觉得地方够刺激了。
许承义的手指,隔着贝肉在小阴蒂上戳了戳,强烈的刺激让沈青茵弯下身体想要夹紧腿根,可她的一条腿被公爹的大手控在了他的劲腰上,不能动弹。
软弹嫩滑的小花蒂被公爹的手指按住,打着圈圈碾压,沈青茵只能背倚栏杆,两手情不自禁地搂住公爹的脖子,张开小嘴娇喘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啊呃~爸~爸爸~啊啊···”
沈青茵的身上,就数这小阴蒂最敏感,公爹一旦捻着捏着玩弄它,沈青茵真的是觉得生无可念,却又欲死欲仙。
“呵,舒服吧?宝贝这么会叫爸爸,是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吗?”许承义很满意沈青茵的反应,他这个花丛老手,对于女人的真高潮,假爽快,那是分得门清。
现在,沈青茵的小细腿,自觉地勾在了他的腰上,他可以腾出手来,端着她的小蛮腰,大开大阖地狠肏了。
“宝贝,爸爸的鸡巴疼得要爆了,爸爸现在就肏你的小嫩逼,好不好?”许承义硬了一晚上的大鸡巴,抖抖颤颤,已经惊跳几下了,控制不住的前液,在沈青茵瓷白的小腹上、大腿上,划下了一道道水痕。
许承义握住自己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把带疤的吐水龟头往沈青茵滑溜溜的小肉蒂上蹭了又蹭,沈青茵顿时酥麻得不能自己,双手紧紧一搂,张嘴就咬上了公爹满是胡茬的下巴。
“嘶,宝贝,你是属狗的吗?”许承义痛得咧了咧嘴,“爸爸喜欢,喜欢宝贝这只骚母狗!”
许承义大概被痛意激起了血性,大手摸索着把沈青茵的小阴唇扒开,轻车熟路的大龟头像条灵活的大蟒蛇,自己寻着了一方小眼就开始钻山打洞。
许承义遒劲的公狗腰猛地一挺,嵌在沈青茵小逼口的大肉头“噗”地一下,就顶入进了狭长的小甬道里。
“嗯哈···爸···好胀···嗯~嗯啊···”
沈青茵青涩和略带痛苦的呻吟,让酒精上头的许承义平添了几分霸气,势必要让小母狗哭哭啼啼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
“嚯嚯~嚯~”许承义结实的腰腹骤然发力,勇往直前的大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强行贯穿了整条小阴道,撑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许承义耸腰狠插,巨大的独卵啪啪啪,毫无章法地击打着沈青茵的臀尖。
“唔···唔唔···”
醉酒的公爹这次要得又急又凶,大肉棒在小穴里猛抽猛撞,沈青茵的小嫩穴痛得没法,两只小手胡乱地抓挠着公爹的肩背。
还好,疼痛很短暂,不一会,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就传来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一个猛喘猛肏,嘴里全是亢奋的骚言淫语,一个压抑着娇气嘤咛,生怕被人听了去
“宝贝,小逼好紧,爸爸好喜欢!噢~噢噢~好会夹好会吸~噢······宝贝,你的小骚逼喷水了!”
楼梯下的房间门口,听着许承义嘴里的骚话,看着眼前楼梯上面滴下来的淫水,金凤双手紧握,恨得咬牙切齿。
“嗯~啊···深~太深了~啊···”凭着仅有的经验,沈青茵觉得公爹要射了。
果然,沈青茵觉察到,一股热流像沸腾了的开水,喷射在了她阴穴最深处的花心上,她整个人都被烫得抽搐了起来。
沈青茵舒爽得尖叫,欢愉的泪珠,莹然而下,滑过她桃花般娇艳的脸庞,她浑身酥软,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