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就被公爹从身后紧紧搂住了。
“不想试试大床吗?”许承义低头,在沈青茵的耳边粗喘。
沈青茵也想早些怀上孩子,她半推半就在倒在了公爹的怀里。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小耳珠转瞬间就被卷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大手把她胸前的乳肉狠捏了几把,随后便熟练地解开一旁的盘扣,另一只手,顺着旗袍高衩摸到了腿心,手指拈起两片肥膄的贝肉,捏了又捏,势必要挤出些水来似的。
沈青茵咬着唇、弓着身,腿心紧紧夹住那只捣乱大手,她的小穴湿得好快,沈青茵觉得好羞耻,公爹几下就能挑起她身体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好堕落。
“啊···嗯啊···”
随着许承义的手指捉住了那粒纤弱的小淫珠,沈青茵软糯媚泣的呻吟立即充斥着整间偌大的卧室。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昂贵的真丝被上翻滚,一具雪嫩娇小,一具深褐健壮。
最后,沈青茵仰面躺着,一双莹白美腿被扯开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她的腿心处,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不停地拱来拱去。
一朵嫩生生的阴花,被自己灵活的大舌头舔得带露盛放,许承义很有成就感。
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无毛白虎逼,竟被他遇上了,真是精尽人亡也值了!
呸呸呸,才不会亡呢,这淫汁儿,大补!
许承义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越喝越精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看哪天有空,得找个老中医仔细问问。
“啊···”沈青茵不但身体在震颤,她婉转柔媚的叫床声也在震颤,“爸~轻点~轻点吸···啊啊···爸~求你了~别咬···别咬···”
脸上被蜜液喷得油光水亮的许承义置若罔闻,沈青茵支离破碎的求饶听起来是那么的香艳勾魂,诚实的小穴不断呲水,激励着他更加勤奋地用舌头一遍遍地舔刷着两瓣肥美的大花唇,一次又一次用指甲拨弄那颗隐藏地肉瓣中的小骚珠。
沈青茵感觉到公爹又在用坚硬的牙齿叩咬她的小阴蒂,敏感的她最受不了这种折磨,酥痒中带着刺痛,舒爽中伴着热辣,既甜蜜又痛苦,她不得不用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企图缓解来自花蒂的压迫与刺激。
股股骚水,如潮水般从小阴穴里涌出,崭新的床单,已经被如注的淫液浇得湿透。
许承义吐出嘴里的小肉蒂,用手指头猛弹几下被欺侮得瑟瑟发抖的它,然后又张嘴就叼裹住它,慢慢的嘬嗦渐渐变成了强势的吮吸,他感觉到小肉粒在自己的嘴里胀大了两倍。
“啊···爸···会坏的···爸爸···啊啊吸坏了···”
此时的沈青茵,小脸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媚眼似岸边迎风摆的柳绦,红艳艳的小嘴哼唧得不能闭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听得许承义想立马奸死她。
身下的小人儿频频地抽搐,许承义知道沈青茵的极限快到了,他对着小阴蒂猛吸了一口,力道之大,吸得他的两腮都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