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那旗袍的衩,都开到腰上了!

唉,让金凤愤怒得眼眶都要开裂的是,沈青茵这个小婊子,裤裆里竟然只穿了一条黑丝带!

金凤都替她臊得慌,那黑丝带把沈青茵粉粉的肥逼肉勒得分成了两瓣,就在骚蒂蒂那个位置上,黑丝带竟然还串了几个珍珠在上面。

虽然没见过这种骚东西,但金凤也不傻,稍微动动脑子,她就知道那珍珠是用来磨骚蒂蒂的。

金凤有些沮丧,这淫物,一定很贵,自己以前跟着许承义的那两年,咋就没有穿过这么高级的玩意呢!

沈青茵自以为忤逆了公爹,在许承义上车的时候,她就把大衣的一角掀开,露出了高开衩的旗袍,还有腿心中间那根足以让公爹血脉偾张的珍珠细带,那是许承义特地带她去桐城的百货公司买的,但她一直不肯穿上。

本来窝了一肚子火的许承义,趁着酒兴,打算上车调教一下敢公然顶撞他的小嫩妮,他要让她绝对臣服于他!

许承义不傻,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见多了,可是他在军营养成了说一不二的习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顶撞他呢,他让她道歉,她就得道歉,必须的!

但许承义的头才探进车里,就看到了沈青茵的示好,而他灵敏的鼻子,也让他闻到了沈青茵身上优雅柔情的香奈尔香水味,实在是比金凤头上发腻的桂花头油味要好闻多了。

前些天沈青茵推三阻四坚决不肯穿的丁字裤,如今穿到了她粉润融腻的花心上,诱人的雪白,魅惑的乌黑,还有一抹可口的嫣红色,许承义全身的血液立马涌上了他本已通红的脸膛。

色欲战胜了主持公道的决心,把周立人赶下车的同时,他的大手就绞上了那根要他命的细丝带。

于是,金凤就看到许承义的一只大手忙着解开沈青茵的旗袍盘扣,一只大手则忙着狠绞沈青茵逼缝里的黑丝带。

黑色细带深陷进了阴穴和菊花的粉红肉缝中,数颗豆大的珍珠来回磨蹭着沈青茵柔弱红嫩的小阴蒂,这种新鲜强劲的勒擦,刺激得沈青茵蜷缩起双腿,夹紧了腿心。

她的小穴深处,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痒意和湿意,小穴春情萌动,春液横生,缓缓流向穴口。

许承义哪里允许沈青茵夹住那根妖冶的磨逼带,他强行把沈青茵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随即,许承义分开沈青茵的一双纤腿,分别用自己的两腿压制住。

沈青茵只能敞开腿心任其勒逼亵玩,这怪得了谁呢,全怪她咎由自取。

车外的金凤看得眼热,她心里咒骂着,希望许承义用黑丝带绞烂沈青茵的骚逼,她又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穿上那根黑丝带让许承义狠绞。

沈青茵旗袍的斜襟被打开,半透明黑纱奶罩包裹着的两团奶肉散发着隐隐的白,两颗小乳头早被糙掌隔着旗袍揉成硬粒挺翘在了黑纱下,妖魅般的缨红如同两粒香甜的莓果,引诱着发情的男人。

哼,虽然白,却没有自己的奶子大,金凤觉得她好歹扳回了一局,可她立马又蔫了劲。

金凤看到许承义低下头,用嘴嘬住黑纱包裹着的红奶尖,“啵啵”地猛吸了两口,然后,像条野狼似的,甩着头用牙齿撕破了轻薄而昂贵的黑纱。

鲜艳欲滴的红奶子头露出来了,金凤看到许承义得意地冲着小婊子笑了笑,埋头狠吸,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巨婴。

而那个淫荡的小骚货,爽得用手揪住了许承义的两寸短发,半闭着眼,舒服得啊啊嗯嗯地呻吟起来。

贱货,咬烂她的奶头才好,金凤恶毒地诅咒。

可沈青茵的奶头并没有被咬烂,下面的滑不溜秋的小肉头却被珍珠磨得东倒西歪,连连打颤。

金凤看到许承义的手,紧握着沈青茵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