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呵呵,我听说了,你父母以前是大学教员,你上过教会学校,是吧?怎么,书香门第的大小姐,看不起我这种当兵出身的莽夫?是不是?嚯~嚯~肏不烂你这骚货!”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质问一边用力乱肏,她心疼起了沈青茵,心里默念道,“青茵啦,你就说吧,你只有顺了那个禽兽的意,如了他的愿,你的身子才能少受些罪!”

但从小受到过良好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的沈青茵,浸淫到骨子里的修养和内涵,岂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的。

“啊···轻一些~啊···擦破了···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哀戚地哭叫,又悄悄地趴回窗台。

她看到侄女的旗袍已经被剥掉,整个人像只白花花的小奶狗一样趴在桌上,纤细的两条胳膊,被反剪在身后。

那个禽兽不如的公爹,用他的大手把沈青茵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她的背上。

侄女的两个雪嫩奶子,被紧压在桌面上,变成了两个扁圆的肉饼。

随着许承义埋在穴里的鸡巴用力冲撞,两个娇嫩的奶子,被坚硬的桌面一次次反复摩擦,磨得两个娇俏的奶头红缨缨,颤巍巍。

真会作践人啦!

姑母的眼眶又湿润了。

“不···不要了···会死的···呜呜···”

听着沈青茵带着勾子的媚泣,淫性大发的许承义认为沈青茵不说粗话,一定是看不起自己。

“就是要肏死你!说,说你这个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呜呜···不···呜不要···”

姑母意识到,许承义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而沈青茵,还是想保留着不说脏话的最后那丝自尊。

“啪啪”

许承义的屁股,凶猛地甩动着,小腹下的大鸡巴,在沈青茵的小嫩穴里狠狠的抽插冲撞,沈青茵白白嫩嫩的屁股蛋,被撞得绯红一片。

姑母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侄女的两瓣花唇,原本形状饱满,颜色粉润,紧紧合拢,细心呵护着里面的小嫩蒂。

如今,紧抱的花唇,被许承义这个淫畜肏得大大裂开,两瓣阴唇被他欲根下的卵子啪啪击打,变得又红又肿,连那颗娇嫩的小花蒂,也被那两坨肉锤锤得肿大如豆,充血发红。

“嚯~瞧不起人是不?就你这种小荡妇,性欲强,能清高到哪里去?看看我这根大鸡巴,被你这小骚逼连头带尾,吃得只剩下个独卵子!日后你得求着我肏!嚯嚯,让你假清高!”许承义一边猛肏沈青茵,一边兴奋地辱骂。

什么?独卵?

听到许承义说独卵子,姑母也是一惊,上次她偷看到两人插着鸡巴入睡,但没看清许承义的鸡巴根。

现在,姑母仔细一瞧,终于看清了,沈青茵的这个公爹,只有一个卵子,可他这一个的大小,却相当旁人的两个!

怪不侄女的嫩逼被锤得快要滴血了!

在姑母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许承义伸出大手,摸向了沈青茵的腿心。

淫荡的阴花早被大鸡巴肏得嫣然绽放,许承义轻而易举地摸到了花唇中间的那颗骚蒂蒂,带着硬茧的食指拇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它,狠狠一捻。

“啊······啊啊···”痛不欲生的啼叫,夹杂着绵软的媚音儿,冲破喉咙,激荡在屋子里。

姑母也不知道沈青茵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这叫声,唉,听起来好像又有几分香艳。

姑母看到侄女两腿颤颤,小嫩逼里夹着那根独卵大鸡巴,浑身都在抽搐。

插着鸡巴的淫红小逼口,被胀成了杯口大,堵在里面的淫液喷不出来,只能随着不断插进抽出的鸡巴杆子,从肉与肉紧贴的间隙之间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