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和姑母一起吃了顿可口的早午餐,她躺在熟悉柔软的大床上,美美地睡到黄昏才醒来。
沈青茵去衣橱里找到了米色的法式钩花镂空连衣裙,修身的蕾丝鱼尾裙,低胸设计,把沈青茵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材,勾勒得无比性感诱人。
沈青茵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穿上了相同颜色相同材质的丁字裤,那一根细细的带子,穿上才走了两步,就深深地陷进了腿心的沟缝儿里。
去北平之前李婶找来的两个女佣,一个叫小竹,一个叫小梅,两人都十七八岁,看上去老实安分守规矩,叫小竹的那个,稍微机灵一些。
今日李婶休假,由小竹来房里服侍沈青茵,她给沈青茵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艳亮丽的指甲油。
沈青茵没有穿凉鞋,只是趿了双缎面绣花的黑色丝绒拖鞋。
下楼之前,沈青茵看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时髦的波浪纹短卷发,衬着一张逐渐褪去青涩的美艳巴掌小脸,肌肤胜雪,白嫩水润。
虽然黛眉如画,美眸盈水,樱唇如脂,虽然细腰盈盈,酥奶半露,翘臀依旧,可跟两个新来的年轻女佣相比,沈青茵觉得自己的身上,不知怎么的就缺了几分少女的稚嫩,也不知从哪里沾染上了几分少妇的风流韵致。
镜中的女孩,眉眼间,不经意就流露出了些许春心妩媚之态,怎么也掩饰不了!
唉,自己也才二十二岁的年纪,怎么那股清纯劲说没就没了呢?
沈青茵绝望又心颤地闭了闭双眼,都怪那个臭男人,天天缠着她,都是他给造的,把她一个清心寡欲的大家闺秀,入成了一个饱暖思淫欲的小太太!
半个多月没见着许承义,沈青茵也很想他,她被他不计成本滋养娇惯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一口小嫩穴好似干涸的田地,希翼甘霖降落。
一想到今晚肯定会被男人折磨得欲死欲仙,沈青茵竟然非常期待,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只是小有心机地轻轻朝着耳后和胸沟处喷了点喜欢的法国香水。
夜幕降临,别墅里高档璀璨的水晶灯陆续打开后,许承义的吉普车终于鸣着喇叭开进了院子。
沈青茵坐在沙发上,表面上悠闲地和姑母喝着茶聊着天,其实一颗芳心早就飘到了迟迟未归男人身上。
大门开了,矜持的沈青茵在姑母的催促下,缓缓起身,羞涩地迎向面带微笑、满眼灼热目光凝聚在她身上的男人。
四目相视,彼此的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浓情缱绻。
许承义上身穿着洁白的衬衣,两只袖口高高挽至肘间,露出两截多毛的古铜色健壮胳膊。
当沈青茵看到许承义戴着锃亮钢带手表的结实手腕,她莫名其妙就联想到了他胯下的雄伟之物,他的大阴茎比他的手腕小不了多少!
逼随心动,沈青茵身下的小骚穴竟不由自主地夹了夹,一股热流涌出,悄悄湿润了整个花道。
沈青茵的目光,慢慢飘到了许承义扎着衬衣下摆的土黄色军裤上,粗大的军裤里面,是他壮实的窄腰劲臀,身量像雪松一样挺拔的男人,裤裆处已然鼓起了大包。
一想到男人强壮的腰腹会发疯似地疾耸猛撞,插得她穴酥体麻,沈青茵的身子顿时就软了半边,眼看着与他仅隔几步的距离,她就是迈不开腿,无法立即扑进他的怀里。
分开半月,沈青茵恍如做梦一般,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这个房事上待她如色中饿鬼,事后却待她如温柔情郎的男人结为了夫妇!
天气渐热,一路奔波回来的许承义正要脱下半腿高的军靴。
“老爷辛苦了!我来帮老爷脱鞋子!”一个人影突然蹿出来跪到许承义的跟前,夹着嗓子尖声尖气地说道。
沈青茵被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