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赵宝珠都懂:“我还能信不过你吗?就算男人脱光了你也不会上的,我懂。我娘说王小郎知书达理,配我足足的。”

虽然赵宝珠的比喻很粗俗,但是她懂就好,陈岚也不再和她解释。

顾修急着回家一趟,走之前对赵宝珠和陈岚都说了让她们保重身体的话,让陈岚别太用功,没事儿也出门走走。

陈岚满头黑线地送顾修出门,回到包厢里,赵宝珠还在叠着点心玩儿。

见陈岚回来了,赵宝珠拍拍手就勾住了陈岚的肩膀,一副姐俩好的样子:“行了!不就这点事儿嘛!徐将军肯定会处理好的。”

陈岚见赵宝珠全然不在意王小郎和她的事,松了口气。太后牵线意味着什么,她们都知道,若因此生隙就着了别人道了。

陈相第一次得知这门亲事时,心里恼恨得很,面上还要笑嘻嘻地道喜,别提多窝囊了。

见陈岚和赵宝珠往来依旧,她也没有多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有时候干涉太多反而坏事。

已经因此生闷气好几天的陈相又走到了韦侧夫院子里要看小儿子,却被韦侧夫告知儿子在歇晌。

陈相也不好意思因此叫小儿子起来,只好改道去看看别的小侍歇不歇晌 。

韦侧夫三十出头,生得并不是很好看,在陈相的一众莺莺燕燕里格外黯淡,陈相也很少去他房里。

前些日子,被许父的疯言疯语刺激到的陈相被晚风一吹,一时兴起进了韦侧夫的院子,盯着小儿子看了一会儿。

陈相觉得小儿子和大儿子生得并不十分相像,但还是勉励了他几句,让他好好做功课,有什么想要的都和她说。

很少见到母亲的陈小郎很羞怯,总是要往韦侧夫怀里躲。陈相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陈岚从茶楼出来,又去朱记取了一只烧鹅,带回去和谢兰淑一起吃。孕夫的胃口很好,谢兰淑最近吃得多了些。

陪着谢兰淑过了半下午,陈岚看书他就做些小东西。陈岚提起来看了眼,纳闷:“小孩儿真的这么小吗?”

谢兰淑一把抓过,睨了她一眼:“刚生出来都是这样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