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嘱咐了谢兰淑几句话,正要让他回去养胎时有个小厮拿了信进来。

许父一看是青州来的,也顾不得谢兰淑还在,就拆了看。看完更高兴了,万氏有孕了。

这下许父兴高采烈地忙起来,张罗着要给万氏送东西。谢兰淑趁机提出告辞,许父看也不看,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走出了正院,二人还是高兴的样子。到了西厢房,燕草再也装不出来了,担忧地看着谢兰淑:“少爷,怎么办?”

谢兰淑在欢喜有孕的下一瞬就想起韦医婆的诊断,只是面上不露出来。这会儿神色淡淡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燕草急得团团转,但一直到半下午,绿枝才请了韦医婆回来。

韦医婆在路上就问了谢兰淑症状,一见到人韦医婆就很不客气地问:“行房了?”

谢兰淑这会儿很是羞臊,吞吞吐吐地说:“是。”

这场面韦医婆见识多了,又数落起年轻人不知轻重来。拿出脉枕把了脉,韦医婆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这身体恢复得还不错,真是怪了。”

绿枝这会儿听不得别人说他少爷不好:“怎么怪了?”

韦医婆觑了他一样,才说:“恢复得太快,有时也不好。你这个喜脉确实还很浅,过些日子更有把握一些。”

韦医婆也没说哪里不好,又写了新的药方让谢兰淑喝够七天:“是药三分毒,喝罢这些,往后就不用再日日吃药了。”

韦医婆没有说这个胎不好,谢兰淑今儿燕草都很高兴,又和燕草说了,三个人和乐融融。

谢兰华也在谢兰淑脑子里叽叽喳喳的:“怀孕了!咱们妻主和小兰淑都好厉害呀~是不是我回来那个晚上?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