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的年纪,成日待在一处,骨头都懒完了。”
谢兰淑惊得几乎拿不动茶壶:“老师怎么突然要远行?”
冯荷看他一眼,拿过茶壶搁在桌子上。“怎么突然了?我不是每年都要远行吗?只是这次走得久一点远一点而已。”
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关门弟子,冯荷又解释道:“你师祖已经老迈,不堪远行,我身为座下弟子当然要继承老师的志愿。西南之地偏远些而已,有家有室的人不合适去,我去就刚好了。”
冯荷是一代奇男子江南男学开山山长周丽郎座下弟子。虽然久居京城的谢兰淑没见过周丽郎,但他知道冯荷最是尊崇师祖的志愿:以教化思想让天下男子都有自己的意志。
谢兰淑几乎要落下泪来,既说不出阻拦老师的话,又不能随侍老师左右,又忧又愧:“弟子不孝,竟不能替老师分忧。”
冯荷看着自己尤其偏爱的学生:“你很好。要记住我教你的,不要忘记为了自己。”
说罢觉得不够,又劝解谢兰淑:“我选择继续追求我的道,和你的选择是不冲突的,你不能为了任何人改变人生的方向。”
谢兰淑想着老师对自己的恩泽,又想到老师无女无子,要独身去瘴毒遍地的西南,一串一串的泪落下来,哭得泣不成声。
冯荷看着弟子,叹了口气,又给了点时间让谢兰淑发泄情绪。差不多了就开口道:“好了,你回去罢,好好生活。”说完就从
茶案旁的水缸里舀了一竹筒水倒茶壶里重新开始煮茶。
冯荷的决定一向不容置疑,谢兰淑见状又行了弟子礼退下了。
谢兰淑坐在马车里暗自垂泪的时候谢兰华突然说:“其实你应该和他去的。”
第13章
私会作弊
谢兰淑立时坐起来:“老师在西南出事了吗?”不然谢兰华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谢兰华确实不知道冯荷怎么样了,前世他根本没赴约。他纯粹是不想再感受和女人行房的感觉了。
谢兰淑又瘫坐回去,不想说话。
绿枝看着谢兰淑的动作,少爷病得真重。
马车走了没多久突然摇晃了一下,马夫说是车辙坏了,要修很久的,请侧夫自行回府。好在已经行至临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