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岚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凑过去一下一下地用嘴唇触碰,时吸时咬。
双手按住美人肩,把人放平之后手自然地滑下去搂住谢兰淑的腰。
被闹醒的谢兰淑一把推开,瞪着身上的陈岚,陈岚像没看见似的。
抓住谢兰淑的手拉至他头顶,低下头轻轻吻在谢兰淑的睫毛上,声音从胸腔流出来:“我又想要了,给我吧。”
陈岚如愿以偿,一番做罢就叫水洗漱踏踏实实一觉睡到卯时初。
被小厮叫醒的陈岚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出来,用小厮们拿来的热水洗脸的陈岚十分庆幸穿到一个有钱人家,当然如果不用早起就更好了。
谢兰淑跟着也起了,随便洗了个脸就伺候陈岚穿衣服,国子监的衣服是统一的,但配饰可以自己加。
看谢兰淑又拿着两块玉比来比去,陈岚不懂这有什么好比的,简直浪费时间,随意指了一个,“要这个。”
半蹲着的谢兰淑看着陈岚指的龙凤戏珠纹环佩。
举起右手的松鹤问道圆玉屏,仰头看着陈岚的脸,缓慢道:“这个不好吗?”
本来一直低头观察谢兰淑的陈岚像被抓包似的,有点不好意思,面色微红:“都行,随便你,看着来吧。”
得到回答的谢兰淑马上就把左手的环佩放回托盘里,给陈岚带上松鹤问道圆玉屏并打了个释迦结。
打完结谢兰淑起身正要穿衣服一起送陈岚出去,陈岚拦下还只着里衣的谢兰淑,说道:“外面冷,你也别送了,再睡会儿吧。”
想了想又说:“我问了爹,宝英院平日里也是按我的份例走的账,你想吃什么可以点菜的。”
陈岚走到饭厅,把放在桌上的一小碗温热的燕窝粥一口气喝了,又提上粥碗旁边的食盒走了。
梅意照旧送陈岚到国子监就打道回府了,国子监管理严格,不论谁来都不能带仆从进门。
据说之前是勋贵学女是可以带一个仆从的,但有个荒诞不经的带了个男的进去,并与同窗共享之。逐渐有人也带家中通房侍男进国子监,专门在学舍里交易。
整个国子监乱成了一锅银粥。皇帝闻此大怒,下令革除带头之人的学籍,朝廷永不录用,其母停职半年;从者革除学籍。新换的国子监祭酒就立了这个严苛的规矩。
回到陈府的梅意在马房停好马车,正要去店铺里理事。
陈岚名下的庄子店铺不算多,都请了人打理的,梅意负责监督查账。
脚还没迈出去,马房有个不起眼的喂马小厮过来,小声说:“谢侧夫有请梅管事。”
梅意一听,叹了口气,改道去宝英院了。
小厮来通禀时谢兰淑正吃完早饭,坐在正房厅堂上品茶:“让她进来吧。”
梅意一进门就俯身行礼,谢兰淑也不叫起,就问她:“妻主可送到了?”
梅意不想知这话什么意思,只低着头照实回答:“奴婢将主子送到国子监门口,主子进了国子监奴婢就回来了。”
只见谢兰淑听了回答,又接着问:“昨儿个妻主在书房看书,你们伺候可尽心?”
梅意咬牙回道:“三小姐在书房读书,不许人扰的,只有奴婢换了三次热茶水。”
梅意一点都不想做这种事,只在心里想着:等三夫人进门,有他好看的。
谢兰淑见她答得滴水不漏,并不满意,无可奈何地让梅意起身。
“你侍奉妻主一向尽心,我都知道的,妻主也时常提起你,叫我有什么事都托你去做呢。”
梅意听了这话不敢不应的。
“哪里哪里,伺候主子是奴婢的本分。”说完拿了谢兰淑给的赏银退下了。
绿枝把人送到院门口,又好声好气地陪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