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见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便开了笼门。两兄弟如异色双花一般同手同脚走出来给皇帝见礼。
跪下来的时候似乎每一个角度都衡量过一般别无二致,凹凸有致,线条饱满,白如珠玉,蜜似流缎。
“啊什迦代表哈烈国陛下恭贺大宣圣皇帝陛下寿喜,祝圣寿如天山雪冰万年长,谨奉呈哈烈国异色珍珠一对。请圣皇帝陛下笑纳。”
异色珍珠也用汉语磕磕绊绊给皇帝送了祝语。
陈岚自从这个使臣自报姓名起就一直盯着,没有察觉出异样,或许她这次只是来送贺礼。
陈岚抬起酒杯抿了一口,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众人眼睛都在异色珍珠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皇帝大悦,挥手赏赐使臣绢绸八千匹,笑纳了异色珍珠。
异色珍珠和笼子都被带下去了,剩下的使臣还要接着献礼。也还有送绝色佳人的,可惜再绝色也没有成双成对的惊艳了。
贵君三两酒杯下肚,似乎不胜酒力,没多久就离席了。
陈岚以为哥哥只是累了,没多想。直到一刻钟之后太女也不胜酒力被扶下去休息,她才觉得不妙。
寻了个借口就从推杯换盏,酒气熏天的人堆里退出来,她对宫里不熟,就沿着上次的路往内宫去。
贞静大公主一直使人瞧着陈岚的动静,此时见她尿遁,也跟了出来。
半道儿上被一面如冠玉的年轻女子截住了,两人在路边没攀扯几句,女子就将大公主拉到了竹林里。
陈岚回忆着皇宫地图,推测哪里才是最佳苟合场所,走路不看路,撞到了一团东西。
正低头要道歉,这团东西突然扑上来:“陈大人!贵君有危险!”
这陈岚当然知道,仔细端详了这团东西,发现是上次是哑巴:“贵君凤体怎容你信口胡诌?!”
哑巴团很急:“陈大人!是真的!贵君身边的侍从都走了,贵君独自在明月轩!”
陈岚还在她脑子里的地图搜索明月轩在哪儿,哑巴团就拉着她走,陈岚就顺着她了。
越走陈岚越信,要是让她找一个地方让雍王和宫人苟合,她大概也会选这儿,不论是不是当场捉奸,总会有天然的过路人证。
到了地方,门窗不出意外锁死了。陈岚想走窗,但窗是向外
开且反锁的;只好撬门了。
陈岚看着那把锁,估摸了一下脚力;又看了一眼自觉望风的哑巴团,掏出来弩,插上箭对准发射。
锁断了,陈岚的手腕也被震麻了。
把弩收起来。门已经打开了,箭还卡在一边门上,陈岚把它拔出来,也收进囊袋里。
有人望风,陈岚就直奔里间。
果然都在,只是和陈岚想象的不太一样。
太女倚在床边喘气,脸都憋红了,青筋也暴了几根。听到人来了,头也不抬。
陈岁倒很安静地盖着被子睡觉,好像真的醉酒一般,面色潮红,呼吸微弱。
陈岚皱了皱眉,要探探他的鼻息。太女伸手拦住了她,才发现是陈岚一样:“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什么若智问题:“开门走进来的。”陈岚把太女的手挥开,还要探陈岁的鼻息。
太女才开口:“他没事,只是饮了软蔛藤而已。”
陈岚看了太女一眼:“软蔛藤是什么?怎么会没事?”
太女突然觉得很无聊,陈岁的妹妹竟然这么天真:“催情剂。母皇和贵君行房皆用此剂,贵君已经习惯了。”
陈岚用厚被子把哥哥裹起来,声音冷若寒冰:“你怎么会知道?”
太女把头扭向一边,拒绝作答。
陈岚扯了帘帐,撕了几条布条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