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子宫的。
“唔~唔哦……唔嗯……嗯……”陈欢贺痴迷地吸吮着阿叔饱满粗硬的喉结,连阿叔在大土坡上原地停下,两只大手掐箍着他对折在臂弯里的臀腿,摸索找寻他直肠里能够精准抵到子宫体的行径也没注意到。
他只知道他的逼穴深处现在难受的厉害,想要被重重凿撞开,想要被激射的热流填满。
“叔的小心肝。”周雄咕囔一句,抱着人就开始挺动他健实雄劲的腰胯,每一下都到底,插得又大力又深,每次的横冲直撞都能到顶,拔根寻觅到湿腻肠腔的弱点所在。
“呀呀呀~咿嗯!!啊,啊啊…叔……叔啊好深……撞到了撞到了……欢欢的骚宫心被插到了,欢欢要爽死了咿~呀噢噢噢!!”
陈欢贺卡在周雄身上,被插得不住抖腰,他找不到着落点,脚上也是空空,没有鞋子穿,也就站不到地上,他成了被阿叔固在怀里的飞机杯,快活地将肉棒的反复挺进吃下去,渴望蹂躏的屁眼也被撑扩得变成一圈平滑透白的鸡巴套子。
站在土坡上的两个人不知羞耻地在青天白日下交媾。
周雄体力惊人,甚至能蹲下去抬抱着人肏穴,陈欢贺腿根大开,架在阿叔壮实的身上,被迫用小孩开腿撒尿的姿势承接,这样秽乱的体位使得陈欢贺的肚皮轻而易举就能被顶出大包,面朝坡道的他,视野里是一片在乡下随处可见的青绿色杂草,和随时有可能会冒出不知名路人的土道。
“哦哦哦~不行呀~阿叔……饶了欢欢,太深了!太深了!又被磨到了!!不、不要……不要这样……噢噢噢哦哦哦~爽死了~欢欢的骚屁眼舒服过头了…好棒啊,好棒!!爽飞了……咿唔噢噢噢……嗯呀唔!!!”
陈欢贺异常兴奋地绷紧足尖,他一会儿苦闷地蹙眉,胆战心惊地张望远处,关注着土路口被高温晒得曲曲折折的景貌,想象着在这时候突然从那头忽然冒出来几个要过道的农村叔伯或婶娘。
他们在看到他和阿叔正在做爱时,会一个个目露惊诧讶异,然后或兴味或鄙夷或嫌厌地用眼角余光,一遍遍扫视他被公畜大鸡巴插到一塌糊涂的屁眼,等到他们回家以后,用不了多久,整个乡里乡亲们的饭后茶余话题里,就会出现主角是他和阿叔在这条土坡道上赤条条肏逼做爱的闲事内容,不管是大人小孩都会晓得他,晓得有这么一个年轻双儿没脸没皮地套在公畜鸡巴上,骚屁眼缩个不停,最后被肏得合都合不上。
一会儿痴痴地快活浪叫,持续品味着直肠黏膜被鸡巴头和鸡巴柱身撑凿扩开的美妙体感,隐在另一头的脆弱胞宫也跟着一齐遭受到了苛责,迫不得已被沉压向直肠深处的阴茎,让龟头尽情顶戳玩弄,隔着阻碍物难以抵抗得被公畜鸡巴强而有力的马眼嘬住狠狠咬扯。
他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大鸡巴的轮廓,对于阿叔的这份本事,陈欢贺又叹服,又慕恋,根本舍不得停下来,层层叠叠裹缩的肠腔褶壁也因此变得更为谄媚艳绝,把周雄夹得额头青筋暴起,时不时就要抱着人调整体位,把埋在泞腻肠肉里的阴茎粗棒搅动转磨一番,以延迟射精时间。
“噢噢噢!!哈唔……哈啊……啊,啊啊~叔……阿叔……阿叔不要…不要了……不行的、这样不行……哦哦哦啊啊!叔咿唔呀呀~爽死了…阿叔鸡巴好硬……又顶到了咿唔~~爽…呼呼……唔噢~欢欢要舒服飞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把陈欢贺彻底推到高潮极乐,没有鸡巴肏得肉鲍甚至也因此而情动到喷溅出一束透明淫液,在身下的黄土道上浇出一条水痕。
周雄直喘粗气,凑头埋在陈欢贺的后脖颈上又磨又亲,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阿叔也亢奋地不行,嘬着他小巧可爱的耳垂,嘴里心肝宝贝儿、甜心宝贝儿地一直喊,又或是拿湿漉漉的大舌头去舔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