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筋根,磨得脚指头都麻了。

“欢欢这么不耐操,还出来卖。”周雄曲起指头,狠狠扣挖起陈欢贺松软湿润的尻穴,“我们村里这边有个专做年轻汉子生意的卖逼骚妇,自家老公满足不了他,就专等老公出去打工,白日里穴痒得坐不住,拖着个小木凳在家门口前面就开始磨他的贱逼,不光磨逼,还磨屁眼,只要肏他的人鸡巴大,嫖资都不收,生意红火的时候,从他家边上过去,就能听见有几个小伙子在夹着他操逼,爽得那骚货趴在石磨盘子上叫唤,屁眼都让村里的愣头青肏烂了,走到哪儿都是一身的精液腥骚味。”

陈欢贺听得欲火焚身,嘴里发干,他动情难耐地晃摆腰肢,把周雄的那根畜屌直接吞吃到底,“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阿叔哈啊……叔……”

周雄收紧腹部,被比阴道更涩然的紧致肠腔夹得喘上了粗气。

“不是……人家不是的~人家不骚的……阿叔唔……啾嗯~”陈欢贺吐出舌头讨吻,他热出一身香汗,不停抚摸着阿叔健硕隆起的臂弯,满面娇痴地勾挂在对方身上。

周雄也口干舌燥,他重重嗦了两下陈欢贺喂上来的嫩舌尖,胯下捅插得啪啪震响,恨不能就这么把陈欢贺固死在他公畜鸡巴上,“你这小骚双,就这么喜欢听叔讲的肏逼荤话,骚屁眼里的水都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