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的穴是不是没让人插过这么深,嗯?”周雄的粗壮胳膊箍勒着人,胯下丑物操得越发狠厉,“是不是?跟叔说,告诉叔,卖逼到现在是不是叔最猛,最会干逼?”

“呜呜呜~不~咿啊~~捅到骚肉了噫噫……不要~呜呜是……只有、只有叔,欢欢的逼只有阿叔插得这么深过……饶了吧……阿叔太猛了~~”陈欢贺折服于周雄的刚猛英武,胞宫心被那根热烫深进的烙铁棒头杵得糜软发烂,两条臀腿也让打桩机一样持久有力的腰胯撞击出层层肥艳的肉波。

“小娃娃以后还找不找叔肏逼,叔这根大货够不够喂饱小娃娃的嫩骚穴,出这么多水,逼都痒坏了吧,叔给你治,叔给你好好治治。”周雄也让陈欢贺那眼嫩穴缠得眉目狰狞,公狗劲腰狂耸,恨不得用龟头把那半指宽的宫心彻底肏开肏透。

“啊啊!啊啊啊啊!!!”

“还要不要叔的公畜鸡巴,喜不喜欢阿叔操你,还想嫁给别人吗,这么骚的逼穴,换谁能透烂你,嗯?”

“噢哦哦哦~要……要阿叔??哈啊~逼要坏了~阿叔鸡巴太粗太大了……唔噢噢~插得人家宫口酸死了……”

“鸡巴大才好呢,叔鸡巴大,就能天天打精喂饱小娃你,肏得小娃儿以后一看见叔就穴痒屁眼儿麻,半天不插就想的坐凳子磨骚心。”

“阿叔~阿叔~欢欢只要阿叔……只要阿叔的大鸡巴……”

陈欢贺被肏得舌尖吐露,小腿乱蹬,粗油泛亮的公畜黑屌在红肿外翻的逼穴洞里,跟烧火用的风箱拉杆一样猛猛进出,薄汗沾湿了他的发尾,称得他面庞清纯,妩媚多姿。

“叔的心肝宝儿,要迷死叔了。”周雄埋头去舔陈欢贺锁骨上渗出来的细汗,抻直公狗劲腰,打着圈重重插送,把逼口外面都给肏出泛滥成灾的浆沫子。

“叔唔……叔……欢欢的穴插得要烫死了……”陈欢贺也抓着周雄强健的臂弯不放,把对方当成是他浮萍游叶的依靠。

两个人在床榻上缠来缠去,又亲到了一起,厚的嘴唇包着软的嘴唇,两根舌头黏卷得快要打结,昏暗无光的环境给有违道德的情色做了兜底,只有不断传到房子外面的淫声浪叫才能落下证据。

“唔嗯~阿叔……阿叔……咕嗯~”陈欢贺紧紧抱住周雄的脑袋,任由对方嗦含他的舌尖。

“嗯?叔的小心肝宝儿又怎么了?”周雄轻扇了一把手下的肥腻,柔情蜜意地伸舌头舔起陈欢贺发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