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田埂上,一个个的马壮汉子光脚走路,赤膊抗锄,遇见谁都是白牙一呲,嘴里话侃得顺顺溜溜,有啥说啥,不懂个藏奸。
敦厚质朴常拿来夸的就是乡下人。
到了夜里,黑云压天,个别的、白天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油皮子甩手脱了身上布褂,就特么全成了禽兽畜生。
啥也不用想,啥也不用干,鼓囊起来的肌腱子肉里有的是蛮劲。
村汉子回了家也就用不着遮羞装相,只管闷头抱着家里的婆娘亲香,压着床上的娇娇人儿肏逼插穴。
有的人还生怕弄出来的动静不够大,不够响,一晚上过去,家里墙灰都能震掉一层,浑话浪叫污的都不能细听。
这些陈欢贺都熟。
村子里的那些动静,他从小听到大,搞得就跟分散开场子的音乐演唱会一样,一直能整到下半夜去。
常常听的陈欢贺是腹肚抽紧,逼心酸痒。
偏偏他又不敢忤逆父母的教导,连缩在被窝里夹被角解痒都不会,害怕会成了父母嘴里最不要脸的下贱骚双儿。
多年来养成的自虐式克制,让陈欢贺格外留恋乡下的狂野俗规,只要一有长假,他就要坐车回来,然后夜里悄悄躲在被子里听着那些动静睡觉。
今天晚上,周雄的家里也有声儿。
“噫唔……吁……噢噢~嗯噢……咿喔哦哦哦~”令人兴奋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陈欢贺的尾椎骨处从下往上炸开。
他爽得哧哧地急促喘气,粉嫩嫩的两片唇瓣又嘟又抿,伸漏出湿软的舌尖,上面挂满了晶莹诱人的唾液黏丝。
现如今的陈欢贺早就不是先前连磨逼都不敢做的陈欢贺了,他故作矜持实则逼湿穴痒地答应村里婶子参与帮扶单身汉活动,主动跟着婶子一起过来阿叔家里,听阿叔讲荤话,和阿叔亲嘴,还肉贴肉地用流水的逼穴夹阿叔的公畜鸡巴,甚至还在来的时候,蹲在田埂边岔腿屙尿给村里叔叔伯伯们看。
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越发忘形的小雏双儿下塌软腰,他脸腮酡红,骑坐在阿叔睡觉时候顶起来的大鼓包上,撅翘着屁股,拿臀肉深沟把那根粗大的黑家伙什磨得起立竖杆。
周雄临睡前换的四角短裤相当宽松,随随便便就能撸到大腿根去,根本都盖不住勃起冒尖的鸡巴屌头,全漏出来了。
陈欢贺此时就像色情片里主动献身的骚浪男优一样,他主动和肤色黝黑的大巴掌十指相扣,握住它们抓拢在自己肥满的屁股肉上。
两团比豆腐都要腻泞的臀肉挤出一道深沟,它颠晃起来了,引着大鸡巴往里插刺,大鸡巴不仅粗硬,还长的吓人,小雏双儿的肥屁股沉坐到底也没把它整个吃进去,顶到头还有多余,再把肚子往下压,说不准能直接捅到肚脐眼上。
陈欢贺打了个重重的寒战,对那个赤条条的公畜屌棒又怕又爱,他停不下来地夹腿耸动,“这其实都怪……呼哦哦~屁眼被磨到了????得了痒病的贱穴又在发骚了……都怪阿叔……噢噢哦……阿叔讨厌……阿叔是大色鬼……”
低头看着闭眼睛打呼噜的阿叔,陈欢贺心痒难耐,春情荡漾地抿直了舌头,坏心地往对方半张开的嘴里吐他泛滥成灾的唾液长丝。
睡很熟的阿叔把陈欢贺主动喂过来的口水全部吃进了肚子里,不断吞咽滑动的大喉结看得陈欢贺晕得都要跪不住膝盖。
“哈啊……哈哦哦哦……”陈欢贺目光迷离,成了块主动要送喂到别人嘴里的甜糖块。
陈欢贺牵起周雄蒲扇大的巴掌,带着对方覆上他娇嫩又柔软的鼠蹊部,周雄的五根手指头动了动,无意识地攥蜷了一把,然后腾地就开始粗暴大力地盘搓起那处的阴户屄缝,力道用得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余地,连屁股肉都没有被放过。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