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纯就是不认为双性人天生淫荡,想要把逼人太甚的父母糊弄过去。
性。
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
陈欢贺把最后一口橙汁喝完,把空的塑料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倦意朦胧地侧躺在了沙发上。
“咕叽……咕啾咕Zi儿~咕唔……”
又来了,奇怪又讨人厌的梦。
窗帘紧闭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还亮着。
陈欢贺被沙发上的人抱起来架放在了大腿上,对方蒲扇大的巴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同他唇舌交吻。
“咕呜呜?咕唔~咕噜咕唔……”紧抱着陈欢贺的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没力气把对方推开,只能任由对方将带着微臭的肥厚粗舌强塞进他的嘴巴里,把他脸腮的两侧软肉搅来搅去。
讨厌……要喘不气了……
陈欢贺犹如一个软趴趴的充气娃娃,动也不能动地用面贴面的方式,同对方激烈交吻,双方没几下子就亲的口水飞溅,舌根发麻,无神的两只眼睛半睁着,只能看到亲他人的大致身形和轮廓,是个像肉山一样高壮的男性,和他的体型相比,陈欢贺被衬得像个幼矮的高中生。
个头又高又壮,透散出荤腥味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他勒箍进怀里,像正值壮年的大力士运动员一样。
都说梦是相反的,陈欢贺一时间怀疑对方是自己的欲望化身,因为他是真的喜欢梦里面这个大高个的体型,主要他再怎么吃也拔高不了,更别提在身上攒肌肉块了。
“老婆……你小嘴好甜,我爱死你了……”浑厚低压的声线在陈欢贺耳边炸开,“每天人一醒,想的就是你,念着奸你的小甜嘴,馋死我了。”
语调里一股土渣子味,像是乡下农村人自带的特色口音。
就很诡异,陈欢贺刚刚才生出来的欲望猜想被自己给否认了,毕竟他虽然想过要变强壮,但是完全没想过变得土味。
梦里头,失去身体管控能力的陈欢贺当然什么也回应不了,只能是让人抱着,那条粗舌头才亲过他的嘴,又抽回去舔他的耳廓,往人体敏感神经遍布的耳洞里钻,把他弄得腰背发抖。
男人的大嘴巴和粗舌头在陈欢贺脸上到处扫荡,嘬吮他嘴巴里面的唾液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舔啃他的耳廓、耳洞、耳背,吮他的鼻子尖,甚至还过分地用牙咬他的面颊软肉,跟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这是陈欢贺第一次体验到身体各处敏感带被人蹂躏的感觉,反复几轮过后,陈欢贺的半边脸都要变木了,那股酥酥麻麻的湿意像是能钻到他的颅脑缝隙里面去,把他原本正常的面部皮肤都亲得生出麻痒。
好奇怪,又酸又麻的,嗓子眼也被大舌头搅到了,呼呼呼~快要没办法呼吸了?但是……好像又有那么点点舒服……这感觉好不妙……
“老婆真甜……啾啧啾嗞~爱死欢欢老婆了,又香又甜,什么也比不上你的小嘴……”
淫梦里面的人会知道陈欢贺的小名,这不奇怪,但是陈欢贺有些受不了听到对方这么叫他。
老婆这一称呼于陈欢贺个人而言是无感的,但是欢欢就不太行了,听了让他下意识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