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别摸我了,唔噫……你的手皮好粗好糙,好硌人……不要这样……别摸我了……”

司宇派的臀腿绷直抻动,晃来摆去。

他啜声娇细,奶猫一样地不停叫唤,整个人软匍在被单上,叫曾庆结实有劲的一对大腿牢牢夹死,动都动不了。

“舅公……舅公……唔呜呜呜呜呜呜……”

少年根本不敌庄稼糙汉子的手劲和力道,只能像个腼腆小媳妇似的由着对方动作,然后持续、没有边界感地对着人发嗲讨饶。

素日疼爱少年的长辈眉头紧锁,让怀里人的挣扎踢动搞得脖子后仰拉直,硕大的喉结意味不明地吞咽滑动。

触感又软又腻的肌肤,紧紧实实严丝合缝地吸吮他蒲扇团大的双手,就跟上了强力磁铁吸样,让曾庆挪都挪不开下陷进去的十根指腹。

“舅公不会欺负你的,小宇妮儿乖乖的好不好,你听话。”

粗热的大巴掌不紧不慢地摁上司宇派绵软的嫩肚皮,把人摸得一抖一抖。

“呜喔~呜呜呜……别!舅公轻一点……太重了……太重了……”

司宇派控制不住地吐露出嫩红可爱的小舌尖,他的膀胱尿包就在肚脐眼往上一点点的位置,才刚被暴力虐责过不久的那处私密部位,现在已经明显有了受虐瘾头。

光是曾庆厚咯的掌沿随意又粗鲁地几下抚擦,司宇派就舒服得颅脑发昏,湿透了眼眶。

“噢噢??哦哦……别……救…别这样……不行的,人家要不行了……人家的肚子里面又要热起来了,唔咕呜??rao了……饶了人家吧……肚子里面热乎乎……宇派错了,宇派不该任性的……”

司宇派又被曾庆翻了个面,用小青蛙的跪趴姿势,扑屈在干燥洁净的被褥上,他耳根通红,痴痴地撅抬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肉瓣,卖力地往后塌腰。

这跪撅姿势做得也太骚了,比乡下篱笆栏子里关起来的发情母猪都要骚一些。

胴体裸露的外甥孙宛如颗粘黏在蚌壳软肉里的美丽珍珠,把曾庆这个乡下大老粗都晃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