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派垂倾下去的目光落在司凯文那杆丑陋的肉根上,眼睛都不带避缩的。司凯文被看的十分受用,甚至隐秘地享受起来,整颗龟头粗颈都硬胀得开始流溢出腥膻的腺液,这股浓郁的浑浊味很快挥发进空气中,漂漫至司宇派的鼻尖。
司宇派面颊微热地抽动他圆润饱满的鼻头,表情可爱地对着司凯文的那处嗅闻。他的肢体动作落在司凯文眼里,叫他觉得小宇派整个人的神态都变得娇怯妩媚起来。
司凯文一手抚上司宇派粉润润的膝弯,大巴掌拢上湿泞白皙的皮肉,轻拍出一片水波涟漪,“小宇派不喜欢干爷爷的鸡巴?”
浴室里的花洒头还在喷,司宇派和司凯文就坐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上,屁股底下是一张让水泡透了的羊毛绒毯。绒毯很薄,轻易就能透到来自瓷砖的冷硬,所以司宇派是坐在干爷爷怀里享受淋浴冲洗的。
“……乱讲,才没有好吧。”司宇派被摸得打了个寒战哆嗦,顺势让司凯文搂紧了腰肢。
“那就是说,小宇派喜欢干爷爷的鸡巴喽?”
“喜欢……那也、这么说不对的。”
司宇派的眉睫上都沾到了水汽,整个人湿漉漉的,脸上透出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很迷离悱恻,不知是在想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小宇派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馋干爷爷这根能干能肏的家伙事,又能顶,又能入,深的时候连宫颈口都能肏得到。”
浴室里的水声不断,淅淅沥沥响个不停。
司凯文拉着司宇派白软的手腕贴上去,最长的那根中指头紧抵着他胯下阴茎冠状沟的位置,去掉龟头冠颈的那截不量,搏涨的沉甸囊袋能挨到司宇派的小臂中间。
司宇派被比量的动作带得伏低下身,一边脸颊和时不时抖巍巍一下地怒勃龟头只隔了几厘米的距离。
司凯文不老实地掌心覆上了干孙子光洁的裸背,假意安抚地抚摸着。
人凑的近,闻到的味道也就变得更加有侵蚀感。司宇派抿紧嘴角,嗅吸得心旌摇曳。
“干爷爷~”把脸枕在大腿根内侧的干孙子对着司凯文撒娇发嗲,呼呼吐息的红润小嘴巴不经意间就会吮上头冠端部,然后飞快地偏开,微抿的唇缝里拉出缕缕长丝。
落在瓷砖壁的水珠溅到司宇派晕陶陶张大的嘴巴里,干爷爷粗硬的指节牢牢钳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不如此,艰难又苦闷地将对方的男性生殖器含进软腮帮里,像吸热冰棍那样小口小口地做着吞嘬反射。
“小宇派真好,知道心疼干爷爷……噢!!爽死了,小嘴真会吃……再吃深一点,干爷爷的鸡巴到现在还有一半多都晾在外面呢。”
司宇派吞得眼白翻露,干爷爷的阴茎柱身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只是小半就已经开始让他含得困难,更遑论进到最里的龟头一点点撑开他嗓子眼所带来的不适感。
剧烈的酸疼让司宇派分泌出大量外溢的透明涎水,他曲腿匍趴,整个人都在瑟瑟发颤,过于香艳的美人口交画面叫司凯文爽得血脉喷张。他没再说话,只是抽着气,缓动起腰胯,可怖如斯温柔残忍地虐奸着漂亮干孙子又美又甜的小蜜嘴儿。
“咕噜咕……咕啾啾~呜咕……哦??哦嗯姆……”司宇派吃得很深了,嗓子眼都能够被擦顶到,鼻尖都叫干爷爷繁茂盛密的腹毛搔得发酥,他喉咙发痒发痛,含吞得越发情真意切起来。
蒸腾的雾气笼罩在莹白粉腻的皮肤上,司宇派眼尾缀泪,缠在盘虬青筋上的嫩舌尖扫来扫去,舔舐着突突直跳的血管脉络,痴痴醉醉宛如在和撑开他唇角的硕物甜蜜交吻。
让司宇派觉得比给干爷爷做口交更要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浓烈的腥膻气味侵奸着司宇派的口腔味蕾,霸道灼热得不成样子,司宇派着魔似的把那些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