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给他传感过来的精神意识,让他持续处在不能自控的亢奋欣快中,接连不断的高潮迭起导致他一点一点态度软化。

没到最后,他就直接爽得哆哆嗦嗦分岔开小腿,主动把掐捏着他臀尖搓揉,埋头苦干舔他阴茎、拿粗舌头钻嗦他马眼的大伯公圈住,松松地环箍对方的脖颈,配合对方的娴熟口技,呻吟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泄到最后司派宇都分不清他抽紧泛酸的尿道往外漏的是精水,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瘾头上来的大伯公痴醉地吮咬住他脆弱的男性部位,不管从马眼里喷流出来的是什么,他都尽数吞下,时不时地还会用上坚硬的牙关啃嚼,把他嚼得哀呜直叫,又或者大力收紧喉咙管,利用吞咽收缩狭窄的咽喉部去责虐他肥软无力的阴茎柱身。

司派宇的龟头被吃到红肿热痛,离开不了大伯公的嘴巴,一被吐出来让外面的空气刺激到,感到极强的刺麻,迫切想要被什么重新包裹住重重搓责才能够缓解。

大伯公受系统的常识紊乱影响,完全没有把他的所作所为当成是现实。

司富贵深信不疑自己正在做梦,再加上先前因为把司派宇当成是他石具收藏把件的错视,过度膨胀的畸形情欲,居然让他为这两个根本不该糅合在一起的人与物变得愈发充血激奋,胯下的狰狞肉棒青筋鼓动,反复昂首勃起,抵在无力拒绝的司派宇身上发泄。

到现在为止,司派宇都还没从昨天晚上的可怕事件里恢复过来,睁开眼后就忍不住用大腿根夹紧他中间的那根似还有被吮吸感的软垂肉条,慢慢得拢闭挤磨。

司派宇并着膝盖,一呼一吸安抚他回忆期间,身体内重新涌席上来的燥热难耐,“呼~呼~~”

“怎么了?小派宇昨天晚上没睡好吗?”司凯文收紧手腕,坐在床沿边开口询问。

司凯文前倾身体,体型的悬殊差让他轻而易举就能把司派宇罩在他的身影里,通过从上而下的高度,他把目光从那两瓣抿撅的薄软嘴唇,缓慢滑落到肩部往下。

长得漂亮,气质又乖又纯净的干孙子一直是司凯文的心头宝,他喜欢对方冷冷清清摆出高傲姿态的模样,轻而易举地就能惹得他神思不宁。

不过司凯文不是同性恋,他是大直男,生平到现在只喜欢过女人,以往的旧情史也全都是一清水的冷淡风御姐,更别提司派宇还是他好兄弟的亲外甥孙,他自己认的干孙子。

就是说啊,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对着小派宇生龌龊心思,那不是不要脸的变态吗。

司凯文干咽一口,凸起的喉结动了动。

大概是最近天热,小派宇临睡前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圆领短袖,外裤都没穿,那短袖领口有点宽松,有点大,小派宇跟他这个声柔体壮的糙汉又不一样,有一身练出来的腱子肉。

所以那件纯白色的短袖就跟睡裙一样伶伶仃仃挂在小派宇的肩上,长度勉强垂到大腿根部,随着小派宇不停动来动去的收腿小动作,司凯文甚至不用特意偷偷曲指去拨弄,就能看到对方不经意漏出来的屁股肉。

曼妙有致的、粉粉软软的臀腿曲线,以及直线距离中间,被空气和衣服撩逗刺激到突立起来的两个小乳粒。

是粉色的。

就那么赤坦坦地露在圆领列开的衣服边里,连那乳晕的大小形状,司凯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非常可爱……非常漂亮,就连乳头都长得是……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光是用眼睛看看,司凯文的喉咙干得都要发炎了。

司派宇哪里会让干爷爷知道昨天晚上他经历了什么,只能赶忙找补,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不走心地抬眼横了一下干爷爷的下巴颏,然后继续不言不语。

干爷爷司凯文对他很好很好,在外人眼里几乎可以说是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