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脑袋也是清醒的,只不过他不像司宇派那样保留有正常的常识性。

用手固定住‘石具玩件’的豁口,司富贵嗦啰一下收回被‘石具玩件’疯狂夹缩的大肉舌,改拿牙齿衔咬‘石具玩件’腥骚有味道的柔软阴茎包皮。

大伯公的牙关只是轻轻擦了一下司宇派的马眼嫩肉,司宇派就爽的脊背发麻,啜吸起鼻子,呜呜咽咽地顺由小腹膀胱刺激出来的尿意进行排尿。

并不是司宇派喜欢尿失禁所产生的羞耻快感,而是他在大伯公被精神催眠常识置换以后,身体也在逐步不受控制。

一直有嘈杂蛊惑的人声絮絮叨叨灌进司宇派的耳朵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接不接受。

精神清醒,身体却自顾自有了羞耻的反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的心肝宝贝,你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处器官,每一片肌肤,都是伯伯心爱的性玩具哦。〗

大伯公以往听起来中气十足的声线搅黏上了稠糊糊。

〖得要用心体验身体被滥用的整个过程才行。〗

大伯公嘟嘟囔囔,毫不知耻。

〖一点点都不能放过,好好记住伯伯精子的味道,要享受……要爱上……要成瘾……要欲罢不能……〗

大伯公的语气里滋生出欲求不满的怨声。

〖记住骚穴被伯伯撑开的触感,记住伯伯的体味和汗臭味,这是雄性的……把它刻在你的雌畜脑子里,绝对不能忘……受精……受精……〗

司富贵用力嗦咬自己忘情舌奸的‘石具玩件’,今天的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亢奋,他肆意舔嘬着被他用来拟作贱骚屄的‘石具玩件’的豁口边沿,每回瘾头上来了,他就会偷偷在自己房间里这样玩,把着它啃,用牙咬,用大舌头戳,把它从里到外都涂上他的口水。

司富贵躁得屁股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直接扑倒桌面上的‘石具玩件’,脱了裤子,对着把件的小小穴口戳顶。

‘石具玩件’的豁口大小根本不够司富贵的鸡巴头肏进去,他当然也知道石头做的把件是不能肏的,但是即使肏不进去,他也很是兴奋地把自己的粗长阴茎连同心爱的‘石具玩件’一起握在手掌里擦磨。

“臭骚逼!烂贱穴!开这么大口子,要骚死谁!老子插烂你!插烂你!”

大伯公言词羞辱,司宇派逃都逃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和蔼可亲的长辈压在他身上逞露兽欲,他才变粗不少,被大伯公舌奸到马眼口闭合都闭合不上的粉鸡巴跟真材实料硬勃起来的大鸡巴贴在一起,重新沦为陪衬用的袖珍装饰物。

“呜呜呜嗯……太大了……好粗呜……大伯公的鸡巴头好硬噢~~根本不行……不能比……噢哦哦哦~大鸡巴头不要撞了……小宇的鸡鸡要坏掉了……麻、麻死了……小鸡鸡又酸又痛呜呜……唔呼……”司宇派的身体根本都用不上力气,他已经受到大伯公那边的常识置换影响,接纳起作为‘石具玩件’的物化身份。

“我是性玩具……我是性玩具……是满足伯伯性欲的雌畜骚穴……”司宇派一会儿能够自由讲话,一会儿被耳朵里的声音影响,开口强调自己重新被赋予的常识认知。

“记住~要记住……大伯公不要啊……不行……不行的……哈啊~大伯公的体味?唔噢~小宇的骚马眼好痒~~痒死了~肏进来啊……哦哦哦……爽死了?舒服死了~~小鸡鸡在发热啊……尿?停不下来了…………”司宇派嘿嘿痴笑,接纳新身份的瞬间,他的皮肤都变得像此时受到虐责的龟头一样敏感,脑袋里喷涌而出的全是〖想要伯伯的鸡巴〗〖只想要伯伯的大鸡巴〗〖只要能被伯伯的鸡巴侵犯……就够了〗〖要伯伯的体味、汗臭味、精子〗的关键词。

司富贵绷直腰身,受不了地飞快戳刺起‘石具玩件’的骚眼口,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