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派的肉棒被药水搞大了……又粗又大……又粗又大……小派的鸡鸡不小了……
少年的颅内花白一片,他想象着自己变粗变大后的阴茎生殖器勃起充血的雄伟模样,细啜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和空气湿吻,扭耸软腰朝空气抽插。
“噢噢哦……爽死了……肏死你……大鸡巴肏透黑逼……大鸡巴老公肏烂你的骚穴……”司宇派的眼前浮现出记忆中某个高健伟岸的身形,他下意识模仿起对方的节奏频率,挺插抽送,不知不觉间捅溅出一大泡汁水。
泄出去的时候,司宇派感受到得真的是难以形容的爽快,他鼻息急促,眼神迷蒙,渴切地收腿夹住凉嗖嗖的桌角,故意去回想刚刚他脑袋里出现过的画面。
随着记忆里缭绕呛人的白色烟味重新再现,禁忌的肉欲快感又一次充盈了他的身体,把他腿间的那根可爱桃粉刺激得肿胀发痛。
样貌精致的司宇派从小到大都被他妈妈当成是宝贝小王子来培养,规律言行也管的很多,连吃饭坐着都是要求一板一眼地并拢好腿,大庭广众之下跷二郎腿说脏话那些,司宇派一次都没有做过。
司家是个大家族,原先老一辈的人都迷信多子多福,恨不能可劲地造人生孩子,导致长辈很多,光叫公伯、舅公、爷爷、伯伯、叔叔的司宇派就有好几个。
数量同样富余的小一辈里面,没有一个和司宇派撞类型的小孩。
于是在逢年过节串门走亲戚的时候,司宇派就成了抢手货,哪个大人都稀罕他,要把他抱在怀里逗一逗,同辈群体也不敢欺负司宇派,把他当只能看不能摸的水晶人。
渐渐的,司宇派也就习惯了在家里面被大人们捧着哄着的日常了,他端着小大人的做派,坐在叔叔伯伯的大腿上,对方要干什么都得过问他一声意见。
直到某天,司宇派的一个伯伯拉着家里的男人组了个私密的小聚会,叔叔伯公他们也都参加了,还都没告诉其他人。
司宇派也想跟着去,结果被周遭喝了酒的长辈们笑话了。
他们个个脸红脖子粗,酒精紊乱了他们的理智,一改平日里的慈祥和蔼,把司宇派拎到桌子上,围着起哄着说得有大鸡巴的男人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司宇派的鸡巴太小了,去不得。
年龄还小的司宇派抿撅起嘴巴,叔叔伯伯看出了他的不服气,都叼着嘴里的烟,边吞吐,边对着司宇派解开了他们腰上的皮带。
懵懂无知的司宇派就那么毫无防备地看着叔叔伯伯裤裆里的大肉条一根根弹出来,有几个喝酒喝亢奋的伯伯,那裆部硬翘起来的紫黑色物件上还黏连着稠稠糊糊的长丝。
几个又臭又腥的硕大龟头顶到了司宇派脸上,熏得他半闭上眼,小嘴巴上下开合,吓得呼呼喷气,有几滴黄白的腺液被他呼得滴下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最靠近司宇派的那个黑紫色龟头被他小嘴吹出去的气,吹得晃晃悠悠起来,不甚清醒的伯伯抽了一声气,右手急急地握上了阴茎的包皮系带,就这么对着他的脸,咕滋咕滋地上下撸动起来。
粗肥的深色条状物形似紫黑色的烧火杵,一下接着一下,从顶端溢出的粘液把它涂得油亮发光,让司宇派连那上面突突鼓充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喝大发了的叔叔伯伯们还是把司宇派抱去他们的小聚会上玩了。
参加聚会的都是司家单身没了伴的男性长辈,他们把司宇派安置在沙发椅上,在房间里轮流慰问起骚美寡妇年轻小姐,掰开她们的玉腿,把她们肏得咿呀直叫唤,捅插得柳腰都软塌下去,屁股缝里里外外挂满了黄白色的浆液,大量的发情雄臭味混在一起,让司宇派的鼻子接下来几个月都时不时会想起来那个味道。
事后第二天,借劲发泄的几个叔叔伯伯酒醒,看见趴在沙发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