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处都是,就连离沙发近的镜子也遭了殃,原本干净光亮的银面上沾到了不少白沫点子。

刘火根把着手里桃粉色的小阴茎,稀薄的精水白沫还在喷溅,粗指头插不进去了,转而揉捻起肉红色的马眼小口。

夏小奏吸着气,咿咿呀呀地呻吟,拼命夹紧膝盖,想要消解掉从尿道深处传来的越发剧烈的酸痒感。

夏小奏绞腿打颤的模样映在镜子里,被刘火根欣赏着视奸了个遍,刘火根哪里会放过,他快速撸动起手心里几乎完全射空的两个小囊袋,把夏小奏龟头顶端的包皮翻剥开来,重重扣弄起晶莹湿润的冠状沟。

“啊啊啊!!刘爷爷!!不行的呀唔!!不行了咿~~哈呼?喔哦……鸡鸡头好酸咿~~鸡鸡要被玩坏了哦哦~小奏的鸡鸡要坏掉了咿啊啊!!!”强烈的酸麻刺激从翻剥包皮处传至全身,可任由夏小奏怎么打哆嗦,他半软下去的鸡巴也已经射不出一点余精。

“嗯……啊……小奏的鸡鸡酸死了,噢噢……鸡鸡…受不了了哦哦哦~”夏小奏手脚瘫软,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他充盈的膀胱处炸开,憋都憋不住。

热烫的尿液水柱狠狠地冲刷过敏感酸软的马眼,强劲到仿佛从里面把尿道口操开了似得,爽得夏小奏双眼微翻,膝盖都夹不住,“鸡鸡!!尿了尿了?,小奏的鸡鸡被尿肏开了哦哦哦!!!好烫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