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太急、老公你太急了……”小孕夫蹙眉,娇嫩的腮颊被自家肥猪老公的下流舌头顶到鼓起,闭不住的唇角兜不住地往外流涎水。

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他会觉得嘴巴里正在做乱的坏舌头,是“他的宝宝”正在朝他索要乳汁。

王江的喉结滑动凸起,嗓子眼儿里又嘟囔出那种恶浸满满的黏糊语调,‘妈妈的小嘴好甜,嫩舌头好好吃。’

肚腹一下就热起来的陈欢贺,娇急地呻吟出声,很快就一手抚摸着肚皮,一手圈在王江的粗脖子上小意贴耸,“噢~宝宝……人家的宝宝……妈妈这就给你喂奶??啾渍~啾咕啾啾……”

被系统扭曲放大的变质母爱刺激着陈欢贺残剩不多的正常认知,他困苦于母子连心间绝对包容的情意,又为他对于自己丈夫的绝对忠贞,出现变相精神越轨的想法感到龃龉不伦。

这头和陈欢贺肚子里的克隆畜崽精神联动的王江倒是没有那么多心理负担,他在极快的速度里便全然接受和适应起来了这很是变态地精神互通,和公畜宝宝那头同频共享他们大快朵颐亲亲老婆/亲亲妈咪的爱爱自助餐。

王江·老公/爸爸:感受着老婆子宫内的温暖,以及被时不时抽动,潮润弹滑肌膜所包收缩裹的幸福呵护感,迫不及待地在这团销魂极乐的宝宝房子里做伸展拳脚的身体运动。

陈欢贺两眼上翻,慢慢从大靠背椅子上滑下来,四肢无力地软扑在还在膝跪的王江怀里,“呜噢噢噢!!宝宝……宝宝~咕呜……宝宝坏死了……妈妈的骚点这回又全被宝宝找出来了??肚子好热哦……怎么这样子……人家要受不了了??哦哦!噢哦哦~妈妈的子宫要酸死了……”

王江·公畜宝宝:不懂痴汉柔情地粗鲁吸动妈妈的娇软舌尖,觉得妈妈的舌头真是太好吃了,又嫩又滑的,让他怎么都吃不够。

陈欢贺的两只手臂松松垮垮地环挂在王江身上,“呜……老公~老公拜托……拜托温柔一点,噢哦~~你好坏……嘛唔~人家的嗓子眼都要、咕啾咕啾??呜……不要再往人家喉咙眼里插了,磨得人家嗓子里面好痒~~~”

陈欢贺抬眼,鼓含着大肉舌的腮帮子软肉已经开始发麻,他想要嗔怪,可王江脸上的专注神情却莫名透出些许形容不出来的纯然,莫名惹得他心尖发痒。

“真是的,老公你好笨喏,天天和人家接吻,你的吻技还能越变越差的,笨死了啦。”陈欢贺最后攀扭四肢,自我奉献般骑胯在王江的粗腰上,迎合对方那笨拙粗重的舌奸行径,妥协地予以指导。

“唔噢……”

……

“讨厌~老公……老公你今天坏死了~啦~”

……

“噢噢噢!!宝宝不要……子宫被你搞得又热又痒,要不行了……不能噢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