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非要故意这么对他说话。
“那你脱吧。”
符忱的呼吸带着热浪,自个儿也发现了怪异,甚至比他更想脱衣服,“我先走了。”
“谢谢你好心送我回……”
话音落下。
没再打开暖气的封闭空间内,符忱嗅到甜到发腻的味道,神秘而浓郁,像高纯度的红酒,哪怕只漏出一丁点儿,也令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同时。
眼前的戴司雲凝视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流动着什么,像沼泽,呼吸也愈发变重,就连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背,泛着若隐若现的青筋。
符忱的眼皮颤了下,深呼吸,却是一个字也无法往外蹦。
戴司雲的视线黏在他神情微妙的脸上,抬起手指,绕向后颈的腺体,感受着异常的跳动,吐出气息:“身体好了吗。”
符忱不太擅长撒谎:“已、经好了。”
“是吗。”
戴司雲心中浮现猜测,逼近他,滚了滚喉结,“那我的腺体怎么也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