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你能不能不闹了!”

叶杳杳爬起来,理理衣服,“我实在是不懂你,先前不见你对我这么热情,现在分开了又三番四次的闹这出,你这是干什么?对我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

他和她,什么时候只剩余情了?!

沈晏舌头顶顶被打的脸颊,长腿一收,在沙发上坐下,把戒指放在茶几上,“叶杳杳,大张旗鼓也要找到这戒指,它对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