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回合,酥麻感让双方神魂颠倒,轻飘飘的不知身处何方。

魏从戈逐渐不满足,加大了向上顶掼的速度。她紧紧箍着他,他亦牢牢插着她,开开合合,抽抽打打。声音响亮盖过水流,将夏景染回春色。

浓浓的快感横扫佑春一切心思,她只顾得上享受、淫叫,双腿摇摇摆摆,屁股都给魏从戈撞红了。

而她最严重的还是背上,因为什么都没穿,魏从戈又做得凶,抵着她又是撞击,又是上下磨蹭,令佑春背部的光滑肌肤也一片乱糟糟的红,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

树遭了冲撞,树枝树叶皆沙沙作响,周遭动静越大,二人的情致越是高涨,恨不得直做到天上去,你插着我、我嵌着你,不分开,弄些淫汁艳水处处洒。

被弄昏了头,佑春就有些抱不住,身子隔一段时间越滑越低,魏从戈便端着她,趁胯部朝上顶的时候双臂用力将她抛起,再顶臀狠狠一撞。

“啊!”佑春惊叫的声音顿时穿透树尖枝丫。

104|第104章 两劫成

她叫得如此大声,听起来凄惨可怜又淫荡,令魏从戈大大欢喜。

他故技重施,反复抛撞她,连囊袋都塞进去一点点。次次插到最深最窄的淫屄深处,近乎撞到宫口,佑春除了强烈的胀意,还夹杂了一丝刺激到极致后有的疼,惹得她柳眉深蹙,忍不住求饶。

像尿胀一样复杂,却令人上瘾,又有些害怕。害怕之余还有惊叹。

“你轻点!魏从戈……”佑春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哑了,还带着细弱的哭腔。

“爽不爽,嗯?是不是很喜欢?”魏从戈早就懂了,可不能听她说什么,只管在意她要什么。要是位置找得好了,只管猛干就是。

他抓着她的腿大大掰开,将人压在树干上猛肏,深红乌紫的大性器带着密集水光凿进捣出,将她酥烂的媚肉反复拉扯撞击,用不了多久,两人又是一身的汗。

陈年未落的老树叶被撞掉了好些落在地上,还落了一片插在魏从戈头发里。

如此强烈的性交坚持不了太久,魏从戈把自己都玩进去了,才不过干了三四十次,在一次肉棒深陷她花心深处的猛吸猛夹中哆哆嗦嗦失控喷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干脆撞击几下,尽数给了她。

更别说佑春了,早不知什么时候就到了高潮,反复被折磨抽搐,平时只有几次颤抖的高潮连成一片,令她凌乱无措。

反正在水边方便,魏从戈给佑春抱到石头上趴着,正要从背后再来,才发现她遭了他一阵不管不顾的凌虐之后,背上伤痕累累,有几处磨得狠了,还有血印。

魏从戈呆滞了片刻,人慌了:“怎么这么重?你怎么不骂我,怎么不跟我说?”他懊悔自恨,举手去碰,又不敢摸,一个大块头手足无措。

佑春并不在意,能得一次像刚才那样的极致,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事。如若魏从戈敢弄伤她,但是又不能给她那么好的刺激,那才是该打。

她嘴上安慰他:“不疼的,最好留个疤,等你死了投胎,才好来找我。”

这话,说得魏从戈当场楞成一块木头。

他之前同她说那些,一半玩笑,一半自嘲,说给她听,是因为事实严重不能告诉,所以隐晦诉衷肠。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又大不一样。

魏从戈很难说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是好吗?还是不好?他只知道他心疼幼春,又感动。恨自己照顾不好她,更恨自己给不了准确的未来和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