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碗里香?说清楚,你看谁碗里香?我不香吗?我难道不是最香的吗?”他问一句,就要捏她一下,语气越发狠厉,手上也越发不留情。佑春被害得惊声笑,喘不过气来。

她看不懂魏从戈在吃什么莫须有的飞醋,他一直捏她腰侧和腋窝,痒得她说不出来话,即便她想说,他也不给机会啊。

还好魏从戈没让人跟来,附近没人看着,两人独处才自在。

以佑春来看,她压根想不到,魏从戈的脑子又将拓跋启扒拉了出来。他还没等来谢彪带回调查的结果,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她这样一说,他又忍不住乱想。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他才是像黑马那样盯着别人碗里的不放,但他更担心幼春又瞧上旁人。军中上千的好男儿,个个英姿飒爽,他不在的时候,难保她不会看上别的,走歪了心思。

越这么想,魏从戈的气性就越大,还怎么都压不下去,仿佛他想的那些情形,那些画面就是真的。

佑春本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忽然被魏从戈双手捧脸,用力挤着。他盯着她的眼,仿佛要将她看穿:“我不在的时候,你看谁顺眼了?”

佑春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我看谁了?”

她现在说什么,魏从戈根本听不下去,只有他想的才是真相。

魏从戈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仿佛失了心智,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有翻涌的黑气,包裹着浓浓的醋意。

忽然之间,本来好好的人转眼变得疯狂,佑春被他强行压在地上亲,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嘴里说着什么“你哪儿也不许去”“谁都不许看”“我把他们都杀了”。

她疑惑不解,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她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根本看不懂魏从戈的心理,以及不清楚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状态。

好像她的记忆与魏从戈的相比,少了一截似的,串联不起来前后的因果关系。

他变得很疯狂,但也足够主动,将她亲得昏头转向,还咬她的舌尖,弄疼她。

如果不是经常,偶尔这样一次,倒也挺刺激的。因此佑春并没有介意。

她想不通了,干脆不想,清空头脑享受以天为被地为盖的难得体验。依她的性子,最是喜欢这样不同寻常的性事,觉得难忘、特别,能回味。

魏从戈仿佛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什么都不顾了,做事全凭本能。

他想着拓跋启,想着军中那些青年才俊,想着所谓“别人碗里的更香”,尽管他身为一军主将,却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留不住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他想毁天灭地。

但是在毁灭之前,要先让她弄清楚,谁能像他这样喂饱她。

095|第95章 马背上

昨日下过雨,草地半干不湿的,没天晴时草密泥干好撒欢。因此两人滚了没几圈,佑春正昏头转向呢,人又陡然被魏从戈捞起来。

草地与天穹在眼前翻滚,待落正以后,佑春已被举到了马背上。她下意识抬腿配合,随后被放下落坐,魏从戈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他早将马鞍去了,马背上只挂了脚蹬、垫了薄毯,两人同乘一马没什么问题。

佑春还小口匀着气,才刚理了理不整的衣衫,魏从戈双臂夹着她来牵缰绳,一只手朝回一扣,又摸了上来。

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但凡他手臂一用力,便夹着她不得动弹,任凭他动手动脚。她也没想拦他,春风徐徐、万里碧空无云如洗,这样骑着马儿悠闲慢走,倒真自在。

因此佑春反而还朝后仰了仰,后脑勺枕在魏从戈胸上,同他亲近。

风景悠闲,彼此又缠绵,令魏从戈骨子里的黑气收敛了一些。

他的手伸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