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她直到快走时才和拓跋启亲吻,两人相识已久,有漫长的铺垫,互相懂得,因此水到渠成。也因为难得,他极为珍视。
魏从戈竟这就亲了上来,还吻得如此烈如此深。
舒服是舒服的,只是佑春没有准备,因此忘了回应。
魏从戈不满,咬了她一口,将佑春咬疼了,浑身紧缩,下身也夹紧一下,刺激得魏从戈闷哼一声,含住她舌头不放。
两人像生了嫌隙的人互相为难,你咬我、我夹你,来来往往磨蹭一阵,双双笑了起来。
这下魏从戈也忍不住了,紧紧抱着佑春就是一顿猛进猛出,粗大肉杵在她嫩屄进进出出,插出响亮的声音。
佑春止了笑,进气出气一片乱,大声叫起来。
无他,这样的姿势被肏弄的滋味浓烈非常,极为难忍,她又实在舒服,只能叫着纾解。
魏从戈听她反应与方才不同,便懂了。他既觉得有意思,又同样也很有感觉,如平日俯卧撑那般认真专注,狠命地凿。
耻骨撞在肥硕的屁股上,响声比其它姿势还要更大些。水声与啪啪作响的声音并进,满室情色浓艳。
佑春嗜好性事,魏从戈亦然,这两个人撞到一起,就是天雷勾地火,任什么也扑不灭,除非他们自己燃烧殆尽。
魏从戈从后面干了她,又将人拖起来,抱在身上坐着搞。
她换到前面,他看见她的嘴就想亲,含住唇紧紧贴着,向上顶她。
这一刻,佑春感觉她似乎真像同刑戈在一起,两人独处,就是无穷无尽的紧密连接,不想放开。
直到她被撞烂,臀部一片红,轻轻一动穴里就流出混合的体液,魏从戈才餍足地拥着她一起躺着睡。
躺下来,他也不安分,佑春累极,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动,魏从戈的手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亲她的肩膀,甚至小臂内侧。她可以直白地感觉到他对她身体的喜欢,爱若珍宝,亲昵不足。
可要是他的感情能和欲望齐头并进,才是好事,她可以早些离开这难熬的枯燥之地。
想到这儿,她又想到说要养狗的事,不放心,又问魏从戈一遍。
魏从戈轻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我会是反悔的人吗?”
佑春摇头,他说:“对了。所以记住,但凡我答应你的事,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
佑春扭头看他,看到魏从戈傲气的眼里却有一抹坚定。他是讲义气的人,信守承诺,说一不二。也因为思想简单粗暴,懒得跟人纠缠那些费心思的事。
佑春想着,如果能唬他答应一些对她有利的事,应该很好。
这一夜,他搂着她睡了一觉,两人身体赤缠着。佑春还没睡醒,又感觉魏从戈搂着她钻了进来,在她双腿之间磨蹭。
他就像个永不知饱饥的淫棍,健壮颀长的身体不用碰都要发情。
前一夜的水都还未干,她那处轻轻一蹭又是一片水润,魏从戈迷迷糊糊之间,却仍然知道怎么进来,将她腰胯一抬,臀略微翘着,他再一顶,咕叽一声,两个人又牢牢嵌在了一起。
佑春没拦他但也没配合,迷迷糊糊之间被肏,那缥缈酥痒的感觉和清醒时候又有不同。
然而魏从戈却在抽插中越发清醒了,干脆翻身起来,压着她弄了一次。
佑春本就累,昨天折腾了半宿,她浑身酸软,又没彻底醒,因此高潮也没改变她,任身体抽搐,瘫软着一动不动。
魏从戈看她眼皮都抬不起来,非常满足也非常满意,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杰作,摸摸她的脸颊,起身穿衣出去。
离开大帐走出几步,他又想起来一回事,退回来叮嘱守在帐外的亲兵:“林姑娘要养狗,她抱回来以后,给拿木头做个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