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魏从戈盯着她,目光越看越牢,似乎要将她看穿。佑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不相信?她有些踌躇,不再轻易言语。

魏从戈在想,他是不是多虑了?如果她是又春,怎么会毫无痕迹。不至于离开拓跋启后就将人忘得一干二净。

但如果她真的是,从前和他表兄的情比金坚是假的,此时说想他,当然也是假的。

有些事,一旦涉及到自己,就会容易让人看不清,丢失逻辑。

因此感情最是误人。

魏从戈想信又不敢信,想高兴又始终有阴霾。但最后总归他对幼春是满意的。没再为难她,点头答应了。

佑春高兴,大发慈悲地又抱了他。

这一抱,魏从戈灼热有力的身躯,又让她不止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触碰。

他在外忙了一天,一身汗津津,待会儿应当是要冲水的。行伍人享不了福,无法像拓跋启那样泡在池子里洗浴,就只能站着,借一桶水边洗边冲,条件苛苦。

佑春动了心,主动提及要帮他。

她的手臂搁置在魏从戈腰侧搭着,害他腹肌紧绷,一听她说要帮他洗澡,顿时有了生理反应,性器在裤裆里硬着难受。

“行。”魏从戈应了,动手将里衣扯开脱了,赤着上身。

蜜色肌肤光滑紧绷,肌肉线条明晰深刻,从肩颈到手臂,再到胸腹,每一处的线条起伏都蓬勃有力且恰到好处,方正、宽阔,力与美的结合是为极致。

佑春盯着魏从戈的身子看得眼睛都不眨,士兵抬了水进来,大盆大桶和木架一一放好。

魏从戈也看着幼春,视线牢牢黏在她身上,说:“今天不用人,都出去吧。”

“还要看多久?”等人都走了,他问她,抬手在她眼前晃一晃。

佑春冲他一笑,玩笑说:“只要你让我看,就能一直看。”

魏从戈也笑了,心情总算松懈。他手臂一用力,揽着幼春的腰将她弄倒在怀里:“别只顾着自己看,给我也看一看。”

“先洗澡吧。”佑春故意不配合,牵着他走进木盆里站着。他洗浴是站在盆里洗的,水流顺着完美无缺的身材奔涌时,一一淌过利落紧窄的腰腹、颀长有力的长腿时,格外惹人心热。

佑春敞开外衣,挽起袖口,站在他身后专注帮他淋水浇灌,轻柔搓背。距离他这么近,她不可能不碰到水,没一会儿衣裳就沾湿了。她里面穿着胭脂红的小衣,外衣一湿里面就格外明显。

魏从戈扭头,看到她白嫩的手动来动去,自个儿将外裤的腰带扯了,褪下,然后里裤一起脱掉,一丝不挂地站着。

佑春瞟了一眼他身前,她这样后侧着站都能看到他胯下之物露了一截棒身加一个头,格外夸张。

他在外一天,刚又淌了不少前精,腥膻味浓郁,只是闻着气味,佑春就忍不住发软,腿间湿润点点,她夹紧,暗自平复。

她帮他洗到了腰间,男人的内腰深陷,臀饱满而翘,还有几条肌肉斜着往两瓣臀拥挤的沟壑中延伸,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