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美丽曼妙可言,佑春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自己做一些来穿。

因为佑春留在魏从戈身边,秦大娘给她拿来的都是军营里最好的布,但无非是些软一些、轻薄一些的丝绵,一匹白的,一匹胭脂粉的,都是素面的。

佑春哪里会做什么衣裳?没有经验,只有比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做一边想,只能靠聪明和想法慢慢摸索。

她裁了两条细带攀脖,将围着身子的布裁得紧一些小一些,显胸前波澜和腰身,起先用针别着比划的时候就好看,很满意。不过轮到缝针线时,又格外繁琐无趣。

来人间一趟,婬神娘娘凡事亲力亲为,什么都会了。

好不容易做好一件,竟已过了两个时辰之多,扭头一看,秦大娘送来的饭都凉了。

魏从戈还没回来,佑春随便吃了一些,又做了下身的。

这回做完,魏从戈总算回来了,卷起一阵热浪风沙,动静不小。

他乍一看到幼春在帐中裁布做针线,胭脂红的布匹铺开,将他大帐都染了一片暧昧不清的红,腾起一股异样。

幼春扭头看他,放下手中东西站起来迎。

本来魏从戈想开口,忍住了,但她站起来,他还是随口好奇一问:“你在折腾什么?”

“做两件衣裳穿,不然夜里不方便。”她声音轻轻的,“穿太多睡着不舒服。”

她这么说,他就想起来昨夜她没脱外衣,就那样睡了一夜。眼看要在他身边长住了,她做些夜里穿着舒服的,也是应该。

魏从戈没再多管,他事还多着呢。

时局动荡,他身负招兵买马的重担,只等拓跋启令下,就得起兵绕路偷去皇城里应外合。因此即便不用打仗,不用练兵的时候他也没法歇着。

一直忙到夜里,除了吃饭喝水,脑子才终于能停一停。不过又到了就寝的时辰。

魏从戈在外面顶天立地地冲完水洗了,进帐子一看,幼春这个没事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舒舒服服躺下了,她还搬了两张狐皮垫在矮榻上,给自己弄得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