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仍拿乔,心口不一:“让我考虑几天。”

佑春哪里知道他心里已经软了?以她对他的了解,这心肝如石的男人是真能做出那样断情绝爱无情无义的心狠事,因此她咬咬牙,朝他越贴越近,扭着腰,令胸前的两团饱满在他手臂和胸膛上蹭着,腰肢放软,声音也放软:“别考虑几天,奴婢的心都要碎成灰随风飘走了。”

她捉着拓跋启的手放在左边挺翘的小山丘上:“你摸摸,心都凉透了。”

拓跋启手指用力,顺势隔着衣裳揉捏她。他身下早已翘起一根大肉棍,硬邦邦地顶在佑春的屁股上。

“哪里凉,这不还是热的。”一开口,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声音,做不到冷漠了。温和中夹着一丝的纵容,变得不像他。

佑春自己解开腰侧的衣带,将外衣散落,扯开中衣襟口,将他的手抱进去,扶着他食指指根描绘奶尖上那绵软易变的小突起。

绵软的轻呵自她微启的唇间溢出,佑春有了方向,断断续续地攻陷他:“我这身子,已被殿下养成世间最最淫的了,你不在,我这身子若犯了瘾,该怎么办呢?必定没日没夜地思念殿下,现在想想,都已经难受极了。等你走了,可怎么办是好?”说着说着,还挤出一滴眼泪来。

也仅有一滴了, ? 再要一滴她是办不到的。

拓跋启掬了她的后脑勺压低,将挂在下睫毛上的小水珠亲掉:“就是这段日子纵容你了,是该趁这个机会,好好养养你的性子,将这离不了男人的陋习掰正改掉。”

他虽然如此说着,却根本言行不一,一只手箍着佑春的腰将她抱起来,再换成两只手打横抱,抱着她往挂着重重幔帐的内室步步走去。

“没见过你这样离不了人的。人还没走,就哭了,若走了你还能活?我将来有许多大事要办,必定无法拘在这宅子里陪你,你该早早习惯起来,不可娇纵。”

话虽如此说,字字是批评,句句是管束,人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解开衣袍落在地上,甚至没来得及放好。

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抬起来,结结实实封住她的嘴,先吮了一下,随即亲得密集。

“暂时先依你,没有下次。”

065|第65章 一劫成

如愿以偿求得同行的佑春喜出望外,这一刻,她对拓跋启的满意到了巅峰,因此格外热情格外主动。

她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热切回应,亲吮他的唇,舌尖急切地与他搅弄勾缠,发出暧昧的声音。彼此呼吸急促又牵绊,口津纠缠,制造了层层叠叠的酥麻直达头皮。

明明是答应她所想,拓跋启却因此获得了几乎要比佑春更愉悦的满足。

两人抱在一起,你用力来我又用力,缠在一起在宽阔的大床上滚了几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甜蜜更甚从前。

“殿下,你真好,你太好了。”佑春乱乱地夸着他,抱着拓跋启蹭来蹭去,亲吻他的胸膛、抚摸他的手臂,身体紧紧贴着。

拓跋启根本不知道真正令她开心的是什么,在他的角度,又春满心满眼都是他,求的是能与他同行,始终长伴身边。高兴的是两人不用分开。

她爱他,爱得真挚又浓烈。

以前做得再激烈,心脏也没有这一刻跳动得这么频繁。拓跋启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似乎这一刻,全世界都是美妙的,连仇恨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领悟了许多从前觉得虚伪矫情的诗词,理解了母亲所说的话。

守得云开见月明。

似乎有层层浓雾自他心尖散开,以前他从未觉得这些是障碍,然而直到浓雾散尽,光芒万丈,才知道曾经是狭隘。

又春的手乱摸,一双腿来缠他的腰,拓跋启几下解了两人的里裤,趁着湿漉漉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