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方。她在左边帮他整理发冠,他的视线便偏向左方。

但佑春不觉得拓跋启对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断力来讲,他更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又是做什么?佑春不解。

她没有品错,拓跋启并非想着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春不让她离开之后,要她强忍着会如何。

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露出的裤底已经尽数交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湿润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他不知道,女子身情动时竟然如此泛滥,难怪说女儿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仅仅只是隔着里裤摸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人体态极淫,天生的情种。

这叫男人如何冷静得下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口喝茶,仍不放又春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戴着脚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春屁股之间湿乎乎的一片贴着肉极为难受,她扭捏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管着我。”

拓跋启挑眉瞥她一眼,忽然觉得有趣。

殿下不叫了,也不自称奴婢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记着赶快交差,好躲去房里祛痒。

她越是如此,拓跋启越不想放她走,偏要磨一磨她这淫性。

“重阳。”拓跋启唤大丫鬟,候在外面的重阳立刻推门打帘走进来听谴。

重阳行完礼,假装看不见只穿着里衣在一旁等候的又春:“殿下有何吩咐?”

私底下,重阳暗暗想着,昨夜又春在殿下跟前伺候,日上三竿殿下都没醒。现在这都午时末了也不急着叫传膳,屋子里还是这般奇异的旖旎味道,莫非……

拓跋启:“去叫人给她拿一套衣裳来,下身要裙装,免得有脚拷难穿。”

“是,殿下。”重阳应声出门,独自将这话的意思拆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