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将事先与谢轻玹商量好的,编造的详细情况一一讲给拓跋危。
拓跋危听完这蛊虫的诡妙处,早已气得脸色铁青。
良久,他态度冷静但言语疯狂:“半个月一次?必须是他的血?如果我让他在活着的状态下,将他体内的蛊虫挖出来自己吃下呢?”
佑春惊讶,他居然直接想出了这样的法子?可见,光是性命相缠还治不住拓跋危,他并不是容易妥协服软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并不是完全没办法的蛊虫,就窝窝囊囊地让自己想要的女人与其它男人扯上关系?
佑春心想,他真难缠,面上安安静静的,回答说:“草民也不知。并且,十五就快要近了……”
之前在路途中时,时间度过了月初,今日是十一号,距离下一次蛊虫发作,只剩四日。
四日后,无论拓跋危想不想见到谢轻玹,都必须召见他进宫。
佑春盯着拓跋危的表情,看他内心憋屈,面容阴冷,手也握成拳。如果此时谢轻玹在他面前,恐怕要被打得头破血流。
拓跋危身为皇帝,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黄口小儿。他一听这个东西的效用,当即就知道,由来绝非釉春所说那样简单。也猜到,谢轻玹有备而来。
他一个主子,怎么可能因为救一个侍女,亲自吃下这种阴毒东西。如果是因为爱重不得不救,又怎么会眼睁睁看她被带进宫中,拱手送人。
所以,拓跋危断定,谢轻玹是个别有用心的贼子。